……
这个生日过得可谓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晚上回到宿舍,庄文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被开时的情景、那种感觉。
陆之恒的双腿肌肉很紧实,但怎么着也是血肉之躯,还隔着几层布料,不比树啊杆啊柔和多了?所以那个时候,倒是一点都不疼,甚至还有点那个……舒、舒服,差点就交代了……呜呜呜我太污了!
不行,回想起当时的感觉,那位在今天不断被唤醒的小朋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能再有下次了,真的遭不住。
睡觉!
……
梦境。
“哇!纸飞机飞得好高!”
小庄文曜和时月追逐着迎风飞翔的纸飞机,欢笑拍手。
时月喜欢折飞机,觉得研究如何让飞机飞得更高更远的过程很有趣,哪怕失败千百次,只会让最后的成功弥足珍贵。
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庄文曜拿到纸飞机飞出去时惊喜愉快的笑容。他觉得折飞机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可是,由于时月折的纸飞机太有水平、飞得太高,再次卡在了银杏树的树枝上。
庄文曜已经有经验了,朝时月挥挥手:“我去把它拿下来!”
时月知道他倔,拦不住,只好在树下接着他,以防发生危险:“你这次可要小心啊,千万别再掉下来啦!”
“我知道!”庄文曜三下五除二上了树,轻松地够到那只纸飞机,俯身朝时月扬了扬手,笑容灿烂,“我拿到啦!”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庄文曜得意忘形,身体重心不稳,骤然失去平衡,再一次从树上掉了下来!
“哇啊啊啊啊——”
却还是安然无恙。
庄文曜压着时月落地,骑跨在他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时月仰面躺着,佯怒地看着他:“阿曜,你可太不小心了,以后再也不许爬树了!”
“好好好,我知道啦……”庄文曜自知理亏,心虚得不行,坐在他身上检查他的身体,摸摸脑袋、拽拽胳膊,“你哪里疼?没受伤吧……”
时月乖乖任他摆布,弯起眼睛微笑:“没受伤,地上很软。”
听他这么一说,庄文曜才发现,地面的落叶就像一层金黄色的毛毯,软乎乎的,而且坚实的地面竟也十分松软有弹性,像陆之恒家的大床。
等等,陆之恒是谁?
脑海里忽然蹦出这样一个名字,八岁的庄文曜疑惑极了,心头升起愈发强烈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