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面陌生男人的声音显得分外的清冷,舒温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泛白。
“即便是我出钱,也买不下来那块地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章文义淡淡的说:“很抱歉没有办法帮你。”
舒温站在阳台上,任由寒风扑面而来。
“那有权利把地皮卖给我的人是谁,章先生您清楚么?”
“这个嘛……您只能跟总公司的股东们联系,但是恕我直言,您想买下孤儿院违建的那块地这件事,很难办到。”
挂断了电话,舒温看着黑夜之中缥缈的城市,不禁有些迷茫。
好不容易找到了绿阳州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可是章文义却没有办法做这个主。其实想一想也对,负责人也是一个拿着高薪水的打工仔,他们没有权利卖那一小块地。
握着冰冷的手机,舒温只觉得有苦难言。
廊山孤儿院本来就又穷又小,这么多年维持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因为宿舍被拆这件事弄得孩子们没有地方住,那么孤儿院可能更难维持下去。
就如同院长所说的那样,关门是它唯一的出路。
手中的手机坚硬而又冰冷,舒温一想到廊山孤儿院被迫关闭,就觉得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没有人收养,全部都是孤儿院赞助他读书毕业找工作,那个地方就好像是他的家一样,如果就这么关了,舒温终究是意难平。
可是……谁又能告诉他,该怎么做?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