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数十双好似饿狼的眼睛死死的盯天明三人,数十双手摸着藏着暗处的武器。若是黄庭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数十人随时能够一拥而上。
屋内的氛围顿时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天明三人倒也没有再也眼下的一群臭鱼烂虾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对眼前风韵十足的老板娘感到越发的好奇,这家店bā • jiǔ不离十就是老倌说的黑店了。
黄庭中夹起一块牛肉放到她的嘴边手指按在她的尾椎穴上,这块牛肉就这样送入了她的口中。
老板娘也没有怪罪黄庭中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她自己又夹起一块牛肉一半放入嘴中一半朝着黄庭中喂去。
从未谈情说爱过的黄庭中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子,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老板娘的嘴唇离他已是只有半片牛肉之隔。
一旁的屠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他想不到黄庭中这个小子居然还有这等的艳福,真是人在桌前做福从天上来。这般无趣的人居然被这个风韵十足的老板娘看上了。
看着黄庭中有些发呆屠浪对着他使个眼色催促他赶快咬啊!眼神里还充满了挑衅,好似在鄙视黄庭中连这都不敢简直侮辱了快剑的名头。一旁的天明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大概知道黄庭中把老板娘拉在了怀里,至于店里后续发生了什么他感觉不到。
黄庭中自然是受不得屠浪的挑衅的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咬了上去,一旁的屠浪看得那叫一个兴奋比去别人洞房门口偷听还兴奋。
三人里就属黄庭中迂腐不堪今日过后看他如何说教自己,屠浪已是在自己的心里打起了黄庭中的小心思,可怜这会黄庭中这个憨货还一无所知。
眼看两片嘴唇就要碰上,老板娘嘴巴一扯一半牛肉落入自己的嘴里,接着一个鲤鱼翻身从黄庭中的怀里挣脱,顺带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了黄庭中的下巴,留下一抹诱人的笑意扭着屁股摆着腰肢离去。
留下黄庭中在一人发愣,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是有些失落,或许是未经人事的他对这个风韵十足的老板娘起了一份别样的心思。
屠浪在一旁再也憋不住了指着黄庭中就是哈哈哈大笑,弄的黄庭中心中尴尬不已自顾自的端起就来就是猛喝了一大口。
不知所以的天明只感觉到老板娘离开了。好奇的问道:“屠浪,你在笑什么?笑的不仅放荡而且相当的龌鹾。”
“哈哈哈……我笑黄庭中这个头蠢驴胆小害羞送上门的女人都能放过。哈哈哈……笑死小爷了。”
黄庭中又猛喝了一口酒争辩道:“夫子有言君子好色有品,贪财有道,不像你看见女子就迈不动腿脑子里装的竟是是些污秽不堪的东西。”
“好色怎么了?小爷好色有害过良家妇女?那也是别人自愿送上门的,小爷怎么没有品了?”
黄庭中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说道:“活该芸儿不愿意理你!”
此话一出就像是踩到了屠浪的尾巴,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你再说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天明见状按住两人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弄的不愉快!喝酒!”
两人感到不好意思对望了一眼端起酒相互敬了对方一饮而尽,又开始有说有笑的谈论起来。年少的友情就是这么简单,因为一点小事能够相互争斗,也能因为一杯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入夜酒馆里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己租下的房间,天明在小二的带领下到了自己的房间。
下完雨的夜晚凉爽而又清幽,晚风带着些草木的清香,带着远方人儿的思恋,带去了不夜之人的忧愁,留下了孤独的灵魂在深夜里徘徊。
已是夜深天明独自在窗台虽然看不见远处的风景,他的目光里却是闪烁着对这个世界颜色的期盼,他心中有许多的苦闷丢了哑妹,师父的仇人一无所知,有时感觉自己好似一个无用之人,有时他在想自己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又有何意义呢?
他想看看这个世界,想看看哑妹的脸,想看看自己的模样,想看看这人间的百态,看看人间的烟火,但他知道或许穷极一生也做不到,他摇了摇头笑了笑,好似在耻笑自己的不知所谓的幻想。但世人谁又不是再幻想呢?
就在天明想的出神之际一根竹竿捅破了窗户纸,接着一股青烟从竹竿里缓缓的流入房中,接着又是两根竹竿捅了进来。
做在窗口的天明感到有些头晕缓缓的从窗台上下来,摇摇晃晃的还没能走到自己床前就晕倒在地上,床上熟睡的黄庭中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初入江湖的三人就这样被人在暗中偷偷的迷晕。
就在此时几个膀大腰粗的汉子从房门鱼贯而入,架起天明三人悄悄的往酒店的厨房走去。身后跟着的正是哪位风韵十足的老板娘,即使暗夜里也无法阻碍她丰满的身姿,让人看着欲罢不能。
三人像待宰的肥猪一般被仍在厨房的木板上,身上已是一丝不挂的露漏在烛光之下。
一个壮汉瓮声瓮气的说道:“当家的先从哪个入手?要不从这个笑的最开心的小子下刀?”壮汉指了指屠浪。
另一个壮汉说道:“我看还是先剁了那个轻薄当家的小子,先砍了他的手再缝上他的嘴埋在院子里当活花肥,院里的花草好久都没有施肥了。”
“不!从这个小瞎子入手,这个两人一个是江湖上的快剑,一个是断刀门的弟子我们都惹不起,只有这个小瞎子没什么背景杀了也就是杀了。”
“当家的,那这两个人怎么办?”
“怎么办?剥光了扔到山林里,给他俩小施惩戒长个记性。”
“好!”
壮汉举起砍刀,砍刀在烛光下反射着烈烈寒光,眼看砍刀就要把天明开肠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