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今日种下的因果他日偿还,因果循环不爽。
淮阴城内一片欣欣向荣,街上人群摩肩接踵,各式商铺铺满了街道,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商贩的叫喊身充斥着整个街道。
“天明兄,早就听闻淮阴城是最热闹繁华的地方,今日一见不同凡响啊!”
“是啊!相比起楚地淮阴城就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味。”
“切,你二人就是孤陋寡闻,晚上的淮阴城才是真正的淮阴,花船小酒楼,商女抚琴谣。等晚上小爷带你们去好好见识一番。”
淮阴城自古有烟花美女古城的美称,是寻花问柳江湖文士最爱的地方,同时淮阴城的花船酒楼是最烧银两的地方,非大富大贵之人不可去。自古以来就有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说法,也是争风吃醋的场所。
坠龙渊下一个黑色的影子在飞速的移动,四肢着地像是一个人形的爬行动物,好似山中领智未开的猿猴,又好似街边的野狗。那道影子一下子抓住地上肥硕的老鼠,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将老鼠的头咬掉对着老鼠的血液不断的吸食,好似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修罗。
那个影子站立了起来,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勉强能遮住他的xia • ti,乱糟糟的头发和散乱的胡须遮住了他的脸颊,唯有一双眼睛还能面前看见,手上的指甲长而坚硬能够轻松的破开老鼠的皮毛,脚踝和手腕上长着一圈骨环。
他吃完老鼠以后躺在一副骨架里,骨架很大刚好能容下一个人,他躲在里面不断的瑟瑟发抖,环抱着双臂也是无用,他冷的牙齿咯咯打颤。
就在此时一个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洞穴里走来,他的手里拖着一只熊的尸体,看似缓慢的步伐却已是到了那个似人非人的怪物面前,那个怪物看见他的到来吓得把眼睛也埋了起来,身体抖的频率更是快了。
“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你是不是感觉很冷?喝了它的血就好了,想喝吗?”
那个怪物看着地上熊的尸体口水从牙齿的缝隙里流了出来,他点了点头眼中全是贪婪的神色。
“乖!过来!”说着那神秘人把熊的尸体放下退到了一旁,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望着那个怪物好似在引诱着他。
怪物看见神秘人退开,小心翼翼的从骨架里出来,一点点的朝着熊的尸体移动,虽然他的眼里很渴望的得到食物,但他的视线始终没有挪开老者的身上,快靠近熊尸体的时候又瞬间回到了骨架里。
神秘人很有耐心的在一旁望着那个怪物,几经试探之后怪物终于敢对熊的尸体下手了,他一口咬在熊的脖子吮吸着熊的血液,神秘人见状靠了过去,摸着怪物脏乱不堪的头发。
怪物以为神秘老者要跟他抢食物嘴里发出狼一般的警惕声,眼睛里已是带着一股杀意,只要神秘人敢乱动,熊的脖子就是他的下场。
“乖,你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怪物好似听懂了神秘人的话,自顾自的享受起了美餐。只不过他的视线依旧警惕着神秘人,或许这就是生物的天xìng • ba。
神秘人看见他吃了差不多了眯着眼睛说道:“我该叫青山派的赵大公子呢?还是叫你赵允州呢?你说呢赵大少爷。”
怪人听了放下了手中的熊肉,眼里竟是透露出一股狠毒的目光,牙齿咬的咯咯咯作响,接着一爪拍飞了地上上百斤的熊肉,接着发出一股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响彻这个坠龙渊。
青山派内的弟子听见坠龙渊传来的吼叫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郑允州这个二世祖被丢进坠龙渊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传来一阵阵吼叫,刚开始还是一阵阵shen • yin声,后来吼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有时候大半夜的让人从梦里惊醒。
一阵吼叫过后郑允州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扑向了神秘人,他身体像是山中的野兽一般敏捷,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是武器,手上的利爪能够轻松的切开坚硬的石块,什么老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坨棉花无论郑允州怎么用力猛扑就是无法伤他分毫。
神秘人在郑允州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闲庭若步,甚至背上了双手戏耍他。郑允州恨得牙痒痒,可惜他连神秘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郑允州开始抓狂捡起地上的东西就往神秘老人砸,像是山中发狂的野兽牲畜。、
见自己的攻击都没能打中神秘人开始对着他不断的吼叫,震动坠龙渊的石壁不断的开始脱落,神秘感到有些不耐烦,落到他的头顶上一脚把他的头踩进了泥土里。
大声的训斥道:“安静点!”
郑允州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如同笼子里的困兽更加的狂霸,他的双手开始不断的拍打着地面想要挣扎起来。
神秘老人眼神逐渐变得凶恶,拽住郑允州的毛发从泥土里拽出郑允州就是一顿暴揍,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将他砸到地面,又是一脚踹到坠龙渊的崖壁,整个人都镶嵌在了崖壁之上,又是一拽一脚从空中砸落,此时的郑允州才稍稍显得有些老实。
“果然对待牲畜就是要把他打服,乖乖一点听我说话不好吗?”
郑允州听了双目又开始泛红,像极了山中见了鲜血的独狼又朝着神秘人扑了过去,神秘人眼中的凶芒大胜,拽住郑允州的毛发按到地上就是一顿狂轰乱揍,一节一节的把郑允州的身体打入了泥土里,看着郑允州不在反抗才把他从泥土里拽出。
“怎么样,能好好跟我说话了吗?”
郑允州对着他就是一阵狂吼,夹杂着尸腐的气味和血腥的味道冲击着,神秘人的鼻子。神秘人的眼中开始流露出一股杀意,郑允州见状立马变得乖巧柔顺。
神秘人见了眼中的杀意才退去,若是郑允州还是不识好歹他不介意杀了他,对他而言郑允州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他花这么时间耐心的驯服他,无非是因为相比其他人他是一枚很不错的棋子罢了,不过棋子始终是棋子。
郑允州匍匐在地上用嘶哑的喉咙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