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洗过澡的,身上不脏,你闻。”陈循摆低姿态推销着自己,舌头往里顶了一点。
陆时骞喉结微动,却突然偏开了头,像是忌讳舌吻一般。
陈循愣了下,想说自己晚上刷过牙的,可这话如何能开口。
“我、我喜欢哥哥。”陈循到底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懂,言语间磕磕绊绊的很是紧张,“要是这次不行,我再努努力。”
说出来痛快多了,陈循没报希望,那些“付出总会有回报”的鸡汤也得从一个有资本的人口里讲出才有意义。
“也不是不行。”陆时骞嗓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
陈循讶然抬眼,鼻尖擦在男人的脸颊上。
或许是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压抑得够久,骨子里一半理智,一半叫嚣着放纵,那些藏在深处的原始冲动一触即燃,很难用理性思维来控制。
后来的事儿,说不清到底是谁先迈出的第一步。
事后,他躺在陆时骞身侧,喊了两声“哥哥”,那人却没回应他,他咬着指头,把食指边的那根倒刺撕咬掉了,“我是自愿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陆时骞背对着他,声音里明显沾着餍足,“睡吧。”
“你这么优秀,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挫啊?”
“不会。”
陈循抿嘴笑,很满意这个回答,“你放心,我不会当寄生虫的,除了不爱学习,我在其他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翌日,快要过了早餐的点,陈循才姗姗来迟。
陆时骞出门时没叫醒他,这会儿男人正坐在桌前,将无盐黄油慢慢涂抹在法棍面包上,动作熟练,眼神专注,在陈循落座的时候,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
四人的长形方桌,正好陆时骞旁边空了一座。
“我起晚了。”这话是说给陆时骞听的,没想应他的却是对面那两人,陈循有些失落,想不明白昨晚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从他一坐下,对面两个Alpha就闻见了一股十分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很明显,这应该来自于一位高阶Alpha。出于生理上的领地意识,他们下意识地互看彼此的颈后是否贴着阻隔贴,确认好之后,又将目光投向了陆时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