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变态?”陆时骞掀了掀眼皮,“我还能shā • rén不成?”
蒯明翰笑了笑,“那可不一定。说说吧,是个什么样的Beta?咱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从没听你提过这号人。”
陆时骞额上可见青筋,那是他在极力忍受钝痛,“没什么好提的。”
“就是你家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吧。”蒯明翰做出了自己的猜测,联想起那女孩的年纪,他又说,“你大学同学偷摸给你生了个孩子?”
“不是。”
医生刚想问不是什么,就听陆时骞说:“不是我大学同学。”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陆时骞摸了两下,没摸着,扭头去看,手机已经到了蒯明翰手上。
“手机我给你没收了,公司倒闭了现在都不能管,你需要静养。”
“谁的电话?”
蒯明翰帮他看了眼,倒被屏幕上的备注吸引住了,“循循是谁?”
“手机给我。”
“你不能看。”
陆时骞勉强撑着坐起来,蒯明翰看出了他想干嘛,于是扔了手机给他,“顶多五分钟。”
“喂。”陆时骞说。
0剂拿过来。
他没法抵抗陈循的声音,就如同正常男人无法抵抗chūn • yào。
“最快也得再等四十分钟。”
“打。”
蒯明翰拗不过他,往他胳膊上扎了一针,陆时骞看着手臂上冰冷尖细的针头,低哑着声问陈循:“不喜欢哪样?”
“不喜欢你对我做那种事!”陈循情绪接近崩溃,几乎是吼出来的。
“循循。”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不许你这么叫!你想把我变成你调教的小狗!你动不动就丢几块骨头哄我!就因为我以前喜欢过你,你就一直觉得我这个人本性是下贱的,对不对!?你就是觉得我图你的钱,对不对!?我一无是处,能被你艹,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我没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
陆时骞说:“你现在在家?”
陈循没甩他,直接挂了电话。
陆时骞站了起身,蒯明翰说:“你现在哪儿也不能去,万一路上出了点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