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羌笑,“有吗?”
沈念筠用力点点头,“一曲定情,这还不浪漫?”她自己说完还不算,硬是扯了扯一旁沈听澜的胳膊,“哥,你说是不是?”
蔚羌便转眼去看她哥。
沈听澜竟也嗯了一声。
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没有?他坐得高,听得自然也多,公司里的小年轻们没事就喜欢咀嚼有钱人那些烂事,但蔚老先生身边商业伙伴一个两个都被扒了个底朝天,他却出淤泥不染,在外从不多喝一杯酒,说去听舞女唱洋歌还不如回家听小曲儿。
原先还不知道小曲儿是什么,现在听蔚羌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
可不就是如沈念筠所说,一曲就定了终身么。
服务生推车行了过来,站在桌旁从头盘开始端送。
红酒的塞子被打开,蔚羌听着液体流进杯中的声响,问沈听澜:“沈先生是开车来的吗?”
“司机开的车。”
说到司机,沈念筠扭头看他:“哥,你有没有和小李说一声,让他去附近吃点饭,别坐车里等你啊?”
沈听澜诡异地沉默片刻,“有,和他说过了。”
“那就行。”餐厅的音乐声这时响起,沈念筠不再说话了。
似乎受父亲和母亲的影响,蔚羌对音乐也有研究,朝着中间的高台望去一眼,又有些遗憾地和沈听澜道:“这儿有一位钢琴师只在周六登台表演,听他的弹奏就是人生中的一种享受。”
沈听澜停了刀叉,取纸擦擦唇角,“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