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羌耳朵一红:“……”希望你清醒时也能这么做。
要不来手机,发给别博远的询问消息也石沉大海,蔚羌只好给小门童塞了钱,遣人离开后自己慢悠悠地把车开到地下车库,拎着人回了自己的房子。
一进玄关,沈听澜倒是自觉地松手了。
蔚羌在他身旁,看着他十分熟悉地从鞋柜里取出昨天来时穿的拖鞋并顺畅地换上,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沈听澜辨认着他的话,迟缓地抬脚坐过去,眼睛依旧不变方向,似乎怕一不留神就把人给看丢了。
蔚羌从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能乖到这种程度,他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蜂蜜,嘴角噙着的笑温温柔柔。
等兑完一杯温蜂蜜水回来后,沈听澜坐姿依旧,规矩得像个来公司面试的年轻人,双手握拳老老实实放在膝上,只是这么久来没有打理过的领带歪了,显得有那么点违和。
“喏,喝吧。”蔚羌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去检查了一圈雪球盆里的粮还有没有。
小白猫最近胃口日益增大,对环境熟悉后吃得多了,蔚羌偶尔吃夜宵的时候也会给它添顿零食。
他伸手在箱子里摸了个罐头出来,用开罐器划开罐口,一边倒进食盆一边冲猫爬架顶端正虎视眈眈的小白猫勾勾手指。
这猫很有灵性,见了他的手势,慢腾腾地由趴变坐,优雅端庄地一层层下跳到地板上,等蔚羌挪远一米才挨到食盆前。
“雪球~”蔚羌小声地喊,完全适应了猫奴角色。
小白猫自顾自地吃,压根睬都不睬。
蔚羌连续叫了七八遍,总算把它给叫不耐烦了。
雪球竖直的尾巴打了个弯,给了个敷衍的回应。
铲屎官蔚羌对此很是满意,折回了沙发边,结果沈听澜仍正襟危坐,那杯蜂蜜水愣是碰都没碰一下。
蔚羌纳闷,是不喜欢蜂蜜水的味道吗?
他坐去沈听澜身旁,温声问:“难不难受?”
沈听澜点点头。
“那要不要吃点东西?”
沈听澜摇摇头。
估计今晚是送不回去了,蔚羌十分乐意贡献出自己唯一的床,“明天你几点上班,我喊你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