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玩意儿越来越大,靳舟艰难地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滑下,打湿了床单。
下颚实在是酸得不行,靳舟吐出口中的凶器,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唾液,忍不住抱怨道:“你jī • bā怎么这么硌牙?”
杨时屿倏地掐住靳舟的下巴:“我要说多少遍,不准说脏话。”
靳舟没好气地瞪着杨时屿:“我就说。”
“行。”杨时屿松开靳舟,“我jī • bā就这么大,我也没办法。”
“你!”靳舟立马立起上半身,愤愤地揪住杨时屿的领带,“只有我能说,你不准说!”
“你知道你又双标又欠操吗?”杨时屿继续说道。
“杨时屿!”靳舟气得面红耳赤,干脆直接堵住了杨时屿的嘴唇。
两人重新倒在床上,杨时屿也脱掉了身上的阻碍,和靳舟一样一丝不挂。
“要我给你口吗?”杨时屿问道。
答案当然是要。
但杨时屿并没有让靳舟单方面爽,而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以69的姿势互口。
太他妈爽了。
靳舟在心里想,早知道有这么多玩法,他干嘛每天都乖乖睡觉?
刚想到这里,敏感的褶皱处突然感受到湿热,靳舟嗖地抬起头来,扭过身子看向杨时屿:“你他妈舔哪儿呢?”
从杨时屿的视角看去,丰满的双臀偏向一侧,线条极具美感。
“不舒服?”杨时屿箍住靳舟的腰,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经被他的唾液打湿的禁地。
舒服当然舒服,但关键不在这里。
靳舟撑起上半身,由于腰部塌陷下去,这下他的双臀微微上翘,让杨时屿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自觉,你怎么能舔那里?”靳舟不爽地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杨时屿掐着靳舟的tún • bàn,“你到底有没有自觉?”
两人僵持着没动。
按照以往的经验,一定是杨时屿先妥协,所以靳舟倒也不慌。
然而片刻后,却听杨时屿不容商量地说道:“让我进去,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