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乐多久,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谢浪扒拉两口早饭上学去了。
本来他还想逗谢浪两句的,但看着这人非常想抽死他的眼神,只乖乖地笑着和他说了声再见,愣是一句屁话也没敢说。
爷爷奶奶俩人也是个闲不住的,等谢浪一走俩人就准备出门溜达,说附近有个新开的超市在搞促销,问谢余和欧臣去不去,俩人很默契地摇摇头说不去。
然后两个留守儿童就在家玩自己的了。
“小可爱,”欧臣坐在堂屋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跟屁屁玩飞盘的谢余,闲着无聊问了句,“你家狗为什么叫屁屁啊?”
“啊?”谢余玩的一脸脏,捡起飞盘又往反方向扔,扔完才跑回欧臣的脚边儿坐下来,喘气不匀地说,“因为屁屁是它自己选的名字呀。”
“它自己选的?从哪儿选的?”欧臣拧开一杯谢浪走前煮好的三根水递给小可爱。
他当时还纳闷儿来着,明明小可爱的感冒都好了,谢浪干啥还给他喝这个。
但当他看着谢浪给谢余装满一个保温杯,锅里还剩大半锅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这人是看他发烧特意煮给他喝的,谢余不过是个幌子。
啧啧,如果这都不算爱。
“它刚带回来的时候老黏我,哥哥就说它是个跟屁虫,”谢余捧着个杯子喝一口啊一下,怪好玩的,“然后我就让它在跟跟,屁屁,虫虫里面选一个名字,然后它就选屁屁啦!”
“怎么选,抓阄么?”欧臣捧着自己的纸杯,学着谢余喝一口啊一下的样子,也不嫌傻。
谢余被欧臣的样子逗乐了,靠在他腿上乐了半天,乐够了才说,“不抓阄呀,就叫名字,不信欧臣哥哥你叫叫它。”
欧臣怕小孩儿给自己乐翻过去,一只手虚扶着他的后背,冲着屁屁叫,“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