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一皱下眉,另一只手撑上门把手,身体也稍稍后靠,用力拉。
还是不开。
这锁是真得换了。
舒有一正打算后退,照例给门两脚,他握着锁的手忽然一热。
修长的手指握上手腕,指腹醒目的茧磨擦腕骨发痒,比舒有一更宽大、更有力的手捏住细瘦的手腕,带着他用力一扯,开了门。
于裴松手,舒有一感觉小臂有点热,他低头,腕骨那果不其然红了一块。舒有一盯着皮肤上指印半秒,抬眼看于裴。
这人还是冷冷清清的,毫无表情,跟刚才忽然上手捏自己的人不是他似的。
但舒有一诡异地觉得,于裴是故意的。
比这直觉来得更猛烈的,是另一种暗涌。
他们在床上应该会很合拍。
这种直觉无关感情,无关欢喜,只出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门关地方窄,舒有一刚退那半步,已经快挨上于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