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撒娇与爱痴浑然天成,确实像宋浮雪所说,永不会变。
钟源和他们越亲近,自然越接近一些事实:“斯言,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渺渺是不是......”他指指自己的头,“这里有问题。”
席斯言点头:“嗯。”
钟源无声地张了张嘴巴,脑海里过了很多东西,最后他有些难受地问:“是......那场车祸?”
“嗯。”席斯言浅浅地笑了一下。
钟源分明看到他春风和熙的笑容里,是化不开的愁云。
他消化着自己推理出来的事实,然后委婉地问:“那他现在......是多大?还会好吗?”
小孩被雪滑倒,扑通坐在地上,井渺赶紧过去把他拉起来,温柔地哄人,拍他屁股上的雪。
席斯言看着这一幕,面目温柔:“认知停在了十七八吧,家里人都太宠他,生活习惯很多年都不变,所以很多思维和行为都还像小孩。”
刚刚井渺帮忙拍雪的小孩妈妈也是一个教授,正好来接自家孩子离开,笑着对井渺道谢,小孩很喜欢他,临走了还要和他拥抱,才挥手再见。
井渺转身就看到了席斯言,他脸上露出漂亮的笑容。
“哥哥!”他大喊。
席斯言脸上绽开更张扬的笑容,他回头和钟源说:“我先走了,提前祝你春节快乐。”
钟源也笑着说:“春节快乐。”
井渺跑着过来,一步跳在席斯言身上挂着,席斯言笑着接住他,亲了一下他家宝贝的脸。
“宝宝和钟源哥哥说再见。”席斯言说。
井渺乖乖看钟源:“哥哥再见。”他面目有些轻微的粉红,眼睛湿漉漉的像含着水滴,“钟源哥哥春节快乐。”
钟源也笑的温柔:“渺渺再见,春节快乐,明年见。”
席斯言抱着他回头看他,外面的雪把他的脸衬的像八十年代tái • wān电影里会出现的那种让人一眼万年的画面。
“谢谢啊钟源,明年见。”
钟源愣了愣然后笑起来:“明年见。”他知道他没说清楚的道谢的是什么,是信任,是友情。
“玩了多久?手冻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