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阻止,吓了井渺和小小一跳。
“哥哥?”
席斯言才发觉自己好像敏感的过分,这只小可爱一整天都待着别墅没出去过,不能更安全了。他缓慢松了井渺的手。
井渺的手落在狗头上。
他低声安抚:“小小先自己去玩好不好?”
柯基又哼了两声,还是乖乖跳下了沙发,去角落玩毛绒玩具。
他捧着席斯言惊惧未退的脸亲吻:“哥哥也不要怕,渺渺陪着你。”他拉他的手从自己毛茸茸睡衣的下摆贴上自己的皮肤,“哥哥摸摸我。”
井渺一贯哄席斯言的方式,又色又纯。
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也会吵架,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只是从来闹不了很久,对席斯言来说,天大的事,井渺眼睛一红基本上就宣告了结束,对井渺来说,他见不得席斯言有一点不开心。
井渺的身体像席斯言的某个多功能开关,他触碰到会发狂、会迷醉、会冷静,唯独不会再烦心。
席斯言伸进去,上下抚摸,手背是他柔软的睡衣,手心是井渺滑嫩的躯体。
“好,宝宝一定要陪着我。”无时无刻、一生一世,席斯言抱着他,逐渐理智下来。
当天晚上十点多,洪城骤然封城,首都卫健委紧接着下达了一级响应。
他们看了一部电影,席斯言陪他打了一会游戏,哄他去洗了澡上床睡觉。卧室有纵情过后留下的气息,睡熟了的、一双紧紧依偎的人影。
洪城封城的第三天,席玉城和其他几个领导临危受命暂时调任洪城。
他出现在新闻上,戴着口罩,目光坚定。
井渺怔怔地看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吓得不行,指着屏幕说:“爸爸!爸爸要去洪城!那里已经有3761人生病了!”
席斯言自然早就知道了,不仅如此,苏皖公司旗下的某生物公司向洪城捐赠很多钱和物资,她要亲自带队去。
井渺手足无措地打席玉城电话,无法打通。
席斯言安抚他:“渺渺,爸爸现在很忙,我们不要分他的心。”
“我想、我想和爸爸说句话,想让他照顾好自己,那边好危险。”井渺抽噎了一下,“爸爸能保护好没生病的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