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拉响,我转头看她一眼。
本硕就读于帝都知名985,鼎润刑事组副组长,靠本事一步步爬上来,年轻有为。
三十二岁的御姐,齐肩波浪卷发,穿上高跟鞋接近一米八,随手发张自拍到社交网络,姑娘们都要大叫“老公”和“姐姐娶我”。
这么个男女通吃的角色,怎么也要多玩儿几年才收心。但没想到,她相了一回亲后居然火速订了婚。这事儿当时在首都法律圈里炸起好大一片水花。多少暗恋这姐姐的单身男青年在酒吧街以泪洗面,大骂到底是哪路神仙捧走这朵带刺的蔷薇。
她前半句话我十分赞同,但听完后半句,顿时觉得身上有跳蚤在咬我似的。
我不假思索地止住她的话:“是,但人得恪守底线,别恃美犯错。”
李笑笑用一种堪称慈爱的目光看我一眼:“我就打打嘴炮,你瞎紧张什么?”
你馋别人我管不着,但事关姓裴的我必须要警觉。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信口扯了句别的:“婚姻我不懂。但两张证就能把人捆在一起,也算爱的具象化了。”
也许是我鲜少这么矫情,李笑笑有些意外,“但结论成立需要条件——首先要有爱,其次是双方都要有契约精神。”
人没了爱真的能活吗?
至少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