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居高临下看我,面容俊美而沉静,我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裤子撑起一团,我怕被裴雁来发现,于是紧忙起身,借着夜色弓腰把反应盖下去。但动作太快,晕眩过后,酒劲重新上头。
我不想吐,可胸口直烧,只能踉跄往前走两步,趴在雷克萨斯一侧的车门上扬起脖子吸气。
“呜。”
不敢相信是我发出的声音,流浪狗一样。
裴雁来大抵以为我醉得彻底,像以前那次不记事。他耐心耗尽,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丢在一边:“边上去吐。”
态度好差。
我小腹贴上车门,一蹭,喉咙又溢出诡异的闷哼。
他轻啧一声,随后我后领就被他拎住,人被他从车上扯开。
好像无论过去多少年,他都能如此轻易扼住我的命脉,他只要立刻松手,我就会腿软地倒下去。变成一滩烂泥、或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