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人得志的种种心理活动不便宣之于口,于是仰首,在他手心落一个吻。
然后跑掉。
被程序员弄脏的是首粤语歌。黑胶唱片这玩意儿很娇贵,磕碰和油渍容易造成不可逆的损害。好在那shǎ • bī弄脏的只是外壳,我擦干净,按网上的教程把唱片放进唱片机。
旧货杂音都不小,滋滋啦啦地响过前奏。
灯光昏暗,乐声暧昧,裴雁来在闭目养神,我今晚用了他的身体ru,是并不厚重的木质香。
我喉结滚动,朝他弯腰伸手。
“在搞什么花样?”他眼皮薄,眼睛微动后睁开眼,轻声问。
“气氛不错,”我解释:“想邀请你跳支舞。”
裴雁来很轻地笑了下:“你会跳吗?”
“留我做个垃圾,长埋于你家。”
“从沉溺中结疤,再发芽。”
“……”
女歌手唱起粤语轻佻又性感。
我摇头。
裴雁来并不意外,反客为主抓住我的手腕,低声道:“我可以考虑教你。”
我不信他有这样的好心:“学费要多少?”
他没给我答复,突然姿态强硬地揽过我的腰,手滑上去和我掌心相握:“要学什么?”
女声哑哑地唱“让你愉快,让我瓦解”。
我答:“当然是男步。”
裴雁来手指用力,然后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