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措手不及的是,他的手还紧攥着方向盘,抽搐之余方向盘被他影响,车子猛地向左冲去。
“wǒ • cāo!”
车速虽然已经放缓很多,但雷克萨斯贴着路牙石,眼看着往绿化带里栽。
绿化带近路一侧种了一排杨树,距离肉眼可见缩短。我左手急打方向盘,但无济于事,只能堪堪避过正面和副驾驶。
树撞车,玻璃一定会碎,癫痫不能受跌伤,如果伤到小孩……
像拍一部极其劣质的动作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扑到副驾驶,尽量在不限制他身体的情况下护住人。
裴雁来保佑。
“砰——”
“哗啦——”
车头撞上并不结实的树干。
车身猛震了一下,随后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耳侧。
我半边身子发麻,好在冲击力没有想象中的大,雷克萨斯迫停后,我即刻拔开安全带插头,抓住小熊抱枕,连人带枕头一起垫在闹闹身下滚下去。
燃眉的一项危机算是惊险解除,但我没有时间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