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一笑,我倒是想。
“那就是暧昧了这么多年?”
我反驳,是九年多没见。
谢弈稀奇道:“你们是属于老房子着火还是青春期的旧情复燃啊?”
我坦白说:“是我惦记他,一直忘不了。”
“我靠。”谢弈傻了一会儿:“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在医院的楼梯间里,李笑笑也说过同样的话。
情种?我和裴雁来大概都是,但这是他的秘密,我没必要告诉谁。
“等等。”李笑笑眯着眼打断,她把我手里的打印件抽出来,抓着我的手腕:“这戒指看着有点眼熟。”
我无名指上套着银色的素戒圈——这还是我头一次戴着来上班。
小米凑过去打量,没几秒,他细细地倒抽一口气:“这个,裴,裴律师前段时间也戴过一回。”
闻言,谢弈也顿悟:“我靠,还真是。”
三束目光又齐刷刷聚集在我身上。
买戒指的第二天要上班,我摘了,但开会时我才发现,裴雁来没摘。不过我倒没提什么意见,是裴雁来不耐各路人马有关他婚姻状况的打探,次日自己取下来,后来出门在外就视情况戴了。
“我明白了,”李笑笑转着看了一圈:“你们是胡律做手术那天在一起的?那谁生日么,一年一度春宵苦短,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