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巴,夹住他丰软湿淋淋的舌头,强迫他分泌出更多粘液。我稍一搅动,带出过电似地麻痹,引得我俩粗声喘息,身体像溅进漩涡里,无法招架这种脱轨般的刺激。
我们谁都反抗不了本能,尽管我们都在竭力抗拒。
忽然,我感到指尖传来一阵疼痛,麦宝珈大概清醒了几秒,狠狠咬住我。我撤回手指,殷红的血丝簌簌落下来,这让我更加兴奋了。
“潭攀,”麦宝珈扭头看我,眼睛里贮存着绝望,睫毛和嘴唇都湿漉漉的,“控制一下自己,不要酿成大错。”
控制?怎么控制?我那么厌恶Omega的信息素,还不是栽在此处。他可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嘴上一边拒绝我,腰肢却迎着我,蹭着我的xia • ti,不知羞耻地摩挲。
我掀了掀唇角,笑得嘲讽,“你说这话时,知不知道自己样子到底有多下贱?
麦宝珈瞬间噤声,指甲抠在地板,手筋凸得嶙峋,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你不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我擒住他的双手,抵在他脑袋上方,“你以为我想这样子?巴不得上你?还不是你的错,随随便便就发情......”
我抓住他瑟缩、不停淅出液体的xing • qi,揉搓了几下,他猛地一绷腰,直往我怀里冲,后方洞口濡湿得更加厉害,淫液泄了洪般,汩汩外流。这就是Omega吗?不用任何润滑,自己就能软得像一滩水。
Omega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yín • luàn的生物。
“住手——你他妈给老子住手——”
这个声音不是发自麦宝珈。
我还没来得及循到声源,脖子一沉,就被人死命扼住,几近窒息。
麦士钰红着眼掌握住我的呼吸,使我动弹不得。
趁着这个间隙,麦宝珈挣扎着推开我,爬进房间,关上门。
“——唔——”我脖颈上青筋暴起,呜咽着,“放、放......手。”
不知怎地,在麦宝珈面前我可以成为制服那方,可面对麦士钰,彷佛浑身被卸了力,像个束手就擒的愚蠢废物。
“潭攀,为什么没按照我说得做?”麦士钰骑在我的身上,掐住我的脖子问。
我哆嗦了一下,脑袋跟身体都麻痹不堪。
“回答啊!你他妈是死了吗?说话都不会了?”
真正糊涂的是麦士钰吧,他掐得我快死了,哪还有余力回答他。
“哥,”麦宝珈隔着门,声音悠远,“把他弄出去吧,不要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