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没想到会这么夸张,居然想体验:“哥,我也想坐地铁。”
正开车的苏聿:“别跟他学。”
常湛心想,你哥会让你去受那种人间疾苦才怪,这辈子你算是别想了,下辈子只要不跟你哥投胎到一起就还有机会。
苏定作罢,八卦地问:“你跟林医生有没有新进展?”
“有啊。”常湛说,“他让我去他家,还给我做饭吃,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至于讨厌吧?”
晕,这算什么新进展,苏定无语。
晚上被风一吹,常湛感冒似乎又重了点,他吸吸鼻子,让苏聿把车停在了和西大门口,去停车场找自己的车。
上车时打了个喷嚏,常湛才发觉自己两手空空,林书雁给他拿的感冒药不知落在哪里了。
他找出手机给林书雁发微信:林医生,感冒药是不是落在你家了?
林书雁没回,可能真在忙。常湛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的不是林书雁给他买的药,而是他自己。
开车回家,堵了一路,常湛心情烦躁,看哪儿觉得哪儿不顺眼。
这时手机叮咚了一声,是林书雁给他回的消息:我这没有,你没拿走?
那八成是掉到地铁站了,当时他晕了吧唧,哪还有心思管手里的几盒药。常湛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闷头就睡。
另一边林书雁认真把家里找了个遍,连沙发缝都没放过,确实没有那几盒感冒药,估计是落在地铁站了。
他又给常湛发:找不到就再去买两盒。
这回轮到常湛没回了。林书雁没在意,直到翌日上午,才收到了他回过来的一连串消息。
“林医生,我好像发烧了。”
“好难受啊。”
“【照片】这体温计怎么看?”
这些消息林书雁查完房回来才看见,离常湛给他发消息过去了快一小时,体温计上显示着三十八度三,烧得不轻。
他没再用这种有时差的聊天方式,直接打过去了电话。响了好几声常湛才接,声音哑得厉害:“林医生。”
林书雁轻叹了口气:“还难受吗?”
“嗯。”常湛躺在床上,把自己蒙进被子,“难受,头疼,哪儿都不舒坦。”
林书雁问:“嗓子疼吗?有没有咳嗽打喷嚏?”
常湛感觉全身无力:“有点,还打喷嚏。”
林书雁判断应该不是流行感冒,很可能是冻的,叮嘱他注意保暖,多喝热水。常湛有些日子没发过烧了,真难受得不行,再没精神跟他嘴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