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冲了个澡,就那么躺在床上睡着了。
其实等常湛过来没多久,不过林书雁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以至于让他产生了睡了很久的错觉。
敲门声响起,他去开门,被一个拥抱重重裹住。
林书雁愣住,常湛抱得太紧了,他快要喘不上气,又不舍得推开。
常湛反手关上门,对他说:“林医生,我也好想你啊。”
“特别特别想。”
他们带着满怀的思念和默契,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店相拥。
这次见面之后,常湛又抽时间回来了一次。除了见林书雁,他还去拜访了高伟呈。
高伟呈对于他的突然造访有些意外,不过等常湛说明来意,他反倒不觉得意外。
常湛果然是来找他当说客,去说服他那个固执又想不通道理的父亲常山。
“上次给我徒弟介绍对象,难怪他不要。”高伟呈可没那么好心,就这样把徒弟便宜了他,“你自己看看我介绍的,哪点不比你强。”
几年过去常湛已经敛了许多锐气和锋芒,低着头唯唯诺诺。
他现在也已经不比过去吊儿郎当的样子,高伟呈看他多少顺眼了几分,可嘴上还是不愿意饶人:“他怎么就非你不可了呢。”
常湛说:“老师,我也非他不可。”
高伟呈说:“谁是你老师?我可没有你这号学生。”
常湛变着法子讨他高兴,又是好酒又是一纸难求的字画,最重要的还是真诚。
高伟呈看他那副非林书雁不可的模样,勉强答应他去试试。
虽然嘴上嫌弃,但高伟呈是真把这件事放心上了,还排在相当重要的位置,逮到空就去敲打常山。
常山见这几年常湛老老实实的,还以为他早断了那方面的念想,没想到到头来不仅没放弃,还找了救兵。
高伟呈毕竟是上讲堂的,说理头头是道:“我徒弟多优秀,好歹是个外科医生,你家小子每天不务正业吊儿郎当,都不知道我徒弟怎么看上眼的。”
常山也不甘示弱,“那是以前,现在我家小子可是前途无量。”
高伟呈反驳:“还不是靠家里,没有你给他找关系,他算什么?”
“你徒弟不也是靠你才进的和西?”常山说。
“小林早就离职了,现在靠自己在仁德发展也很不错。”高伟呈说,“你问问自己,你儿子不如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