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压下去的欲望顿时又汹涌澎湃地翻搅起来。
商鹿衍低声骂了句脏话,咬紧牙关背过身从头开始。
如此反复几次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商鹿衍有些受不了了,眼眶憋红了一点,握着自己看向了简白敛。
“......咬我一口。”
见对方不为所动,他能屈能伸地放软声音又说了一句:“求你......简白敛。”
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一片阴影。
简白敛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半抱起来搂在怀里。
薄唇蹭过敏感的腺体,老变态没有立刻咬,而是挨蹭着低声问他:“还搬走吗?”
声音又沉又苏,像是火-舌般tian过耳膜。
商鹿衍脊椎颤了颤,一心只想他快点咬,“......不搬了。”
“以后能听话吗?”
“......能。”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简大教授没有再折磨人。
脸颊蹭过商鹿衍的颈侧,爽快又强势地咬住了他的腺体,然后缓缓注入信息素。
淡淡的柑橘薄荷和浓烈的白桃乌龙缠绕在一起。
味道闻着又甜又冷。
商鹿衍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
老土点就是大火遇上了酣雨,他怎么都扑不灭的烈火,简白敛费点儿信息素就轻轻巧巧地解决了。
十分钟后,商鹿衍缓过了神。
“我,”他有些不自在地张了张嘴,“我想去洗澡。”
“浴室在那边,”简白敛指了个方向,“别洗太久。”
“哦。”
商鹿衍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去背包里翻出一套衣服,躲似的转身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没一会儿,浴室里就弥漫起了热雾。
商鹿衍低头站在花洒底下,等温水把脑子浇醒了,才撩了一把软塌塌的额发。
想起刚刚当着简白敛的面儿做那档子事情,他就觉得脸皮泛热,脑子发懵。
他以前不这样儿的......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想起魏啸猥琐下流的嘴脸,再想得到自己被欲望支配时像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求简白敛给一点信息素,商鹿衍就觉得心头发闷,心情烦躁。
真想把这该死的腺体给挖了。
商鹿衍泄愤似的在后颈上搓了搓,忽然摸到一根细细的绳子。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脖子上挂了条黑绳,绳上还穿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