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鹿衍嗯了一声,思绪发散,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你说谢疾,会不会还有后招?”
“怎么说?”
“可能是心理作用,”商鹿衍指了指心脏的位置,“我心里总觉得,他会给自己找好后路,比如,供出完全实验体的事情,借此换取......”
商鹿衍顿了几秒,从无罪释放想到名利钱财,最后忍不住扯了一下唇角,说出了最有可能的猜测,“拉着我和邢宿一块死,反正不能让我们置身事外。”
“不会的。”
简白敛用温凉的长指蹭了蹭他的脸颊,撸猫似的勾了两下,“我也有后招,他不会想出破解的方法了。”
或许是被他说服了,商鹿衍没再纠结,三两口把盘子里的面包和煎蛋吃完,就让简白敛抱着上楼洗漱睡觉。
夜很静,S市三区监狱。
邢宿带着一身从外面沾染的寒气,在下属的指引下走进了关押着谢疾的羁留病房。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四面都是墙,唯一的一扇窗户也很高,不过寻常窗户的六分之一大,连颗脑袋都过不去。
邢宿进去的时候,谢疾正躺在床上,仰着头,注视着那口窗,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腹部裹了很厚重的纱布,因为刚刚做完缝合手术的缘故,脸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看上去十分虚弱。
但这一切都是假象,谢疾的身体素质很好,不仅可以同时容纳A和O的腺体,复原能力还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