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师说道:“大炮一响,荷兰人的战船就撤了,退到海外晃荡。海澄县的知县,心里一想,如果这一批荷兰人一直在海澄县海域逗留,那海澄县的海上贸易还做不做啊?老百姓都不敢出海了。不行,作为父母官,他必须把这些荷兰人给赶跑。于是,到了晚上,海澄县的知县亲自带队,带着几十艘小船,绕道厦门,夜渡金门浯屿,从荷兰人的后面,突然袭击。”
“这个知县,也太牛叉了吧,居然半夜三更搞了一个捅菊花战术?”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说道:“高峰义,你的说法也太不文雅了,不过呢,你的说法确实非常形象。”
郑海军问道:“马太师,荷兰人这次损失巨大了吧?”
马太师点了点头,说道:“对的,这一次,荷兰人还真的亏大了。海澄县的知县从荷兰人的后面搞了突然袭击,荷兰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海澄县的知县带来的明朝水师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三艘小型战船被烧掉,五艘小型战船被明朝水师生生俘虏。”
郑海军说道:“干得漂亮。海澄县的小小的知县,都把荷兰人搞的如此狼狈,可见当时明朝水师确实实力够强大的啊。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荷兰人这一仗就这么被一个小小的知县给搞得如此狼狈呢?”
马太师继续说道:“这个嘛,还真不好回答。我想呢,主要是因为被半夜被袭击了,荷兰人完全想不到,所以才会被小小的知县搞得如此狼狈。还有一点重要的原因,就是普特曼斯带队的这帮荷兰人,之前都被明朝水师打怕了,半夜被海澄县的知县又搞了这么一个突然袭击,荷兰人心里防线顿时崩溃,完全失去了正常的战斗力。”
“马太师,后来呢?荷兰人是不是撤退了?”高峰义问道。
马太师说道:“真正的料罗湾海战还没开打呢,他们只是暂时撤退。荷兰人被夜袭之后,立即后撤五十里,他们再也不敢靠近中国的陆地了。”
郑海军说道:“马太师,荷兰人算是连续吃亏了吧?”
马太师点了点头,说道:“对的,荷兰人连续吃亏了好几仗了。自从荷兰人与郑芝龙谈判后,荷兰人在厦门反击战吃了一亏,又被海澄县的知县半夜搞了一个突袭,就这样,他们已经吓破了胆,有点怕明朝的水师了。”
郑海军说道:“我可以总结一下了,荷兰人患上了恐中症。”
“大郑,你就创造新名词吧,还恐中症?我就不信当时的荷兰人真的惧怕中国人。”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摸了摸胡子,说道:“当时的荷兰人,到底怕不怕中国人呢,说真的,我也不好回答。厦门反击战吃亏,海澄县的知县夜袭吃亏,这两次吃亏,可以肯定的是,荷兰人开始重视中国人了,不在用轻视的态度对待郑芝龙了,他们再也不敢贸然进犯福建的领海了。不过呢,料罗湾海战已经开打了有半个月了,当时的明朝朝廷,在北京忙着对付满清和李自成的崇祯皇帝,他却完全不知道在福建居然跟荷兰人打了这么一场战争。”
郑海军说道:“马太师,你的意思是,崇祯皇帝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场战争?”
马太师再次点了点头,说道:“对的,当时的崇祯皇帝,确实不知道福建居然发生了一场与荷兰人的海战。”
郑海军说道:“马太师,我觉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福建的地方官就不上报军情吗?”
“马太师,是不是明朝的福建当官的,都故意隐瞒不报呢?”高峰义问道。
马太师说道:“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呢,大家可以想象,福建巡抚邹维琏从北京来到福建当官,他当时对崇祯皇帝的承诺是什么?”
郑海军说道:“马太师,你好像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