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父亲为何会受伤?严重吗?”裴悦坐不住了,当即想回京都。
裴霖赶忙道,“并不严重,只是胳膊被箭擦伤,算不上什么大事,对外称养伤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裴悦想不通,以父亲的本事,竟然会受伤。即使是轻伤,她也觉得难以置信。
裴霖让姐姐先坐下,两个人一起去了隔壁的软榻,先叹了口气,再道,“父亲最近督管河运,遇到一处溃堤,刚发火要找人,就遇到了行刺。如今人都被抓到,但皇上态度模棱两可,不肯深查,父亲才借口在家养伤。”
皇上要用裴阙做事,却在裴阙出事时,不肯多放手权利去查,这就让人不舒服了。
裴阙这人向来有仇必报,这个事他心中也清楚,多半和寿王有关。既然皇上不查,他就罢工一段时间,乐得清闲。
裴悦听到又和寿王有关,拳心不由拧紧,“来来去去都是寿王和蒋家的事,他们为了个皇位,但是不择手段。这样的人上位,往后也不会对天下好。要不是他这个狗东西,我也不用嫁给太子!”
越想就越气,裴悦这会恨不得把寿王给生吞活剥了。
裴霖倒是比较淡定,从某些角度来看,他倒是能理解寿王,“太子平庸没本事,寿王又颇有才干,皇上这些年又放任蒋家做大,不就是默许寿王可以夺嫡么,他会有上位的心思并不奇怪。”
“那他有本事现在就杀了太子啊。”裴悦气咻咻地道,“但他面上光风霁月,实际虚伪得很。我宁愿太子上位,也不要看他。”
说到这里,裴悦就很想看看太子到底是个什么人。或许传言有误,又或许本人更糟糕。但不管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都想看看。
裴霖看姐姐生气,他反而笑了,“姐,你好生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