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清醒,那点随意洒脱的味道就来了。窦惊澜顺着他说:“嗯,已经快到你栽过来让我摸了。”
他说的是事实,江汜却把这当成了个笑话。
江汜摇摇头笑:“我……我牙膏在哪。”
他蹲在地上,对着自己打开的行李箱翻了半天,里面一片凌乱,看得出是着急把所有东西向里塞,没收拾。
窦惊澜过来,在他翻了好几遍一无所获的地方拿出一管牙膏。
江汜又开始迷糊,酒劲儿一股一股地涌上来:“你是我的哆啦A梦吗?”
窦惊澜心情很好,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嗯,你的。”
江汜拿着那管牙膏,直接坐在酒店的地毯上,伸开了手:“那可不可以要个抱抱。”
窦惊澜就去抱他光裸的上半身,把他抱起来站好,说:“睡衣也在,顺便穿上吧。”
醉鬼闹性子,把下巴卡在他肩膀,四处乱蹭:“我不要,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我不穿。”
说着就要脱离开他,去浴室刷牙:“浴室在哪……我……”
差点撞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被窦惊澜从后面揽着腰,提猫似的提起来。
他皮带刚才已经被取了下来,现在牛仔裤腰宽松过头,一直往脚跟落。江汜靠着窦惊澜的背把自己的裤子踩在脚底,踢掉,就穿了一条四角裤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