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一边看手机一边回哥哥:“男生,没成年,和我一样大,应该是个alpha。”
他和窦惊澜说自己哥哥醒了不聊了,放下手机头痛地说:“哥,你怎么跟查户口似的。”
江文清怜爱地摸他狗头:“我的乖宝,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脸没有清晰的认知?骗别的富二代叫骗钱,骗你叫钱色双收,知道吗?”
“说吧,给了人家多少钱啊?卡给人家刷爆了也没事,告诉哥,哥给你还。”
江汜有点生气:“我没给他钱,也没给他花什么钱!人家借住我这反而还给我房租钱,真的是朋友,我很好的朋友,你再这么说我就……”
江文清看他表情,即使不太相信也要相信,哄道:“哥错了,这不是担心你吗?我弟这么个五谷不分的家伙被人骗了都逃不出来,我再不看着点怎么跟咱妈交代。”
江汜笃定点头:“他绝不可能骗我,你放心好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没节操。”
他中间拖长了音,想是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嘿,”江文清作势薅他头皮,被气乐了,“怎么说话呢?他不会骗你你看得出来,你哥是不是真关心你你倒看不出来了?这还不叫被人迷住了?”
江汜叹气:“真轻浮。”
江文清叹息:“真简单。”
*
总之,兄弟俩成功联络完感情,江文清回了隔壁屋睡。
江文清比江汜大六岁,今年二十了。
他坐下打开电脑,打给妈妈一个视频电话。
江沚接通,说:“怎么样?”
江文清苦笑着拉开自己的衣服。
他纹理分明的腹肌上,一个青了的脚印赫然印在上面。
江文清:“他更有力气了。我没信心能制住他,妈,还没找到解决办法吗?我可不想我弟成年那天变成他的忌日。”
江沚看了眼大儿子的肚子,撑着额头道:“你记得涂药。而且方法有倒是有,不过我没想好怎么和他说,也没想好怎么和你说,是不是能用也不知道。”
江文清疑道:“什么方法讲不出来?”
江沚挪动一下摄像头,照到身后的生态缸。
“它……它可以帮忙,就是看他愿不愿意了。”
浅金色头发、光着身体的孩子似有所觉,睁开自己的眼睛,漂浮在液体里,张嘴说。
“让我见见他。”
“还有,和我说清楚,你的孩子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