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听得快要睡着,口水都流出来一点,被他这突然一问惊醒,迷茫地仰起头:“啊?什么?谁?”
江文清拿薯片砸他脑袋:“罗刃松,妈、妈、的、导、师!”
江汜委屈地捂脑袋:“你怎么这样,江女士怎么让你叫她妈妈,不让我叫啊。”
江文清沉默下来,安静地看着江汜。
他刚睡醒,眼圈还有些发红,把薯片抱在怀里,拆开包装袋咔咔嚼了两个,还是不解气:“怎么不回我话啊,偏心鬼,最讨厌你了。”
江文清朝他的方向挪了两步距离,伸手摸他的头发。
没有平时玩闹,摸一下玩似的意思。
所以江汜安静地抬起眼睛看他,安静地说:“你现在狡辩还来得及。”
江汜的头发手感很好,江文清又摸了两下,说:“她……她可能觉得自己没有很多时间陪你,配不上这个称呼。”
她也陪了我很久,没有时间照顾你,对不起。
江汜瞪眼:“喂,这肯定是你杜撰的吧?我自己都没说什么,怎么轮到江女士先愧疚了?让她出来和我当面对峙!”
江文清笑着说:“你不敢啊。”
江汜被戳破心思,怂怂道:“那你就告诉我啊?什么都不说不利于促进亲情发展,江女士很多次看我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现在又来了个你,真是头痛。”
江文清:“我也不知道太多,但是应该很快,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江汜:“什么意思啊?”
江文清问:“你十四岁半了吧?”
江汜去拽他衣角:“怎么突然问这个?对啊。十四岁半怎么了,不要因为我小就以为我什么也不懂啊,快告诉我。”
江文清点点他眉心:“才十四岁半,别人的信息素都闻不出是什么味儿的,alpha、beta,omega都分不清。你还是先锻炼一下自己的精神力量,坚强一点,以后少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