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那之后再也没见过。
他的生活乏善可陈,除了定期体检,发情期之后养养病,平时看书,就是曲迎哲来帮忙调整他的信息素。
窦惊澜在这里知道了父母的死因,也知道了那天研究所里那个人是谁。
他问的第一句是那个人死了吗,怎么死的。
江沚回答了。
他就又沉默下去,说:“挺好的。”
腺体成熟后,他很快迎来预发情,接着是发情期。因为身体还在发育,难免辛苦。
抑制剂对未成年人伤害很大,而且在曲迎哲的判断里,这些正常的生理现象都属于正常水平,所以窦惊澜是自己忍过来的。
就那么硬忍。
他临走时想打印一张江汜的照片,最终没印。
因为他没有拍。
再加上怕被江沚发现端倪,他什么都没带,上了飞机后就呆在了这里。
于是发情期变成彻底的折磨。
他会在那几天呆在岛上基底特制的、没有尖锐物品的屋子里,一般出来之后要躺上很久。
他总是能挣脱束缚自己的物品,靠刺痛自己来挽回清醒的精神,一般是不同程度的受伤,这取决于他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江汜。
如果想到了,受伤会更重一些。
得不到疏解的alpha到最后没有理智可言,他也一样,浓郁的信息素堆积让他总处于高兴奋的状态,这些信息素总要排出来的。
要么靠做/爱,要么靠流血。
两年过去,实验进行了数轮,现在窦惊澜对外的信息素已经降到了正常标准。
岛上的实验人员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身不由己地来到这个木屋。
结果出来那天,窦惊澜并不高兴。
他看完报告书放到一边,问曲迎哲:“我对别人的渴望也会下降?”
曲迎哲:“不知道,毕竟只对他有过,别的人你也没表现出反应,还有待商榷,不过你变得讨厌他也不是不可能。”
江沚从外面推门进来,问:“他?是谁?”
曲迎哲看了一眼窦惊澜的表情,还是回答了:“……江汜。”
窦惊澜:“之前和您说过。”
他之前的确说过,只是说得很简单,江沚不知道这个困扰竟然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很快要求他再次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