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求饶地说:“那时候你也不……”
江汜接口道:“不怎么?不喜欢你啊?”
窦惊澜:“……嗯,我又太着急,怕你推开我。”
江汜:“还好最后也算没事。”
他想了想,又觉得还有地方说不通。
郑悔身体里那个东西又是什么?
但他现在已经能找到该问的人。
吃过饭他去洗碗,关上洗碗机在厨房拨视频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来,接电话的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头标志性的凌乱刘海,问:“江汜?找我什么事。这会儿给我打电话,难道你发情期刚结束?”
江汜:“别和我装。一没死?”
陆子川在那边撂开自己的刘海:“哎呀……被发现了。”
江汜:“回忆从头到尾没见过你这个人,不怀疑你怀疑谁,现在让我怎么称呼你?”
陆子川:“……神?”
江汜:“还挺玄乎。所以呢,郑悔身体里的是什么?”
陆子川:“那个啊……是一的一点残念,我不小心让它跑掉,所以现在来找你。”
江汜:“结果我睡得像个死猪?”
陆子川笑得直拍自己的腿:“差不多吧。现在它知道寄生不行,一直努力和郑悔融合,所以郑悔过得不太舒服。”
江汜:“为什么非要等这么久?”
陆子川:“因为郑悔在后面才下定决心要把它赶出去,而我无法插手人类的事,只能等他。”
江汜:“嗯,那你别着急,等郑悔的精神诊断证明出来再说。”
陆子川点头:“没问题,绝对不会让一再过多干涉他。”
这种恶劣的社会事件,如果没有精神状况的证明,郑悔一辈子都可能被一的执念毁掉。
江汜挂下电话,在门口撞到等着的窦惊澜。
他抱着他的腰,推着他向房间走:“等郑悔出来,我们把人都请来家里吃饭吧?”
窦惊澜:“他应该很快就出来了,精神病患者从轻,那个……算是他的无妄之灾。”
江汜:“……嗯。”
相比江汜的无所谓态度,窦惊澜有明显的偏向:“它早就该死。”
江汜安抚地说:“嗯。”
那个非人类的记忆十分绚烂,放在外面,是轰动世界的水准。
它太害怕死亡,以至于想一切办法想把自己最美好的岁月刻在人类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