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中感官更加敏锐,周凝从未觉得只是接吻就能让他兴奋到这种程度。
眼前好像出现一个缩小版的林晚,背着翅膀,拿着吸管,往他黑色的世界里吹粉红泡泡。
周凝今天没有刮胡子,虚微冒出一点点青茬,扎在林晚脸上,有点痒,他轻轻哼了一声。觉得这样的粗糙感很新鲜,好奇地贴着回蹭了下,然后又哼出声。
周凝听着更是心猿意马,一手搭在脖子上把他往怀里带,指腹贴着腺体摩挲。他一这样林晚就受不了,顺着力道爬到他身上。
耳朵痒,脸痒,心也痒,是干大事的前奏。
气氛陡然升温,某位盲人身残志坚,和林晚的上衣纽扣殊死搏斗。本来他就看不见,林晚怎么也不识点趣自己解开,还乱动什么呢,好像想跑似的。
“别动了。”周凝轻喝一声,林晚果然老实很多,不敢有大动作,坚强地用脚把手机够过来。在周凝把他撩得神志不清之前,老朋友读屏器稳定输出:医生不让你剧烈运动。
“……”
周凝陷入回忆,确实说过这话。卧床静养这四个字怎么这么讨人厌。
林晚:等眼睛好了我们再补回来。
周凝垂着头委屈,啥也不能干,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
林晚摸他的头:老公听话。
周凝这才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勉强把注意力从上林晚转向逗林晚:“那你要换个哄法了。”
周凝:“我现在更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