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要挽回的软弱想法。
当然,此刻回想起这件事是非常的不合时宜的。
他定了定神,抬头看疯子。
对方搬了个椅子坐下,正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疯子的情绪变化非常快,上一秒刚刚答应时还勉为其难,百无聊赖,一副凑合的样子。结果坐下没多久,不知想了什么,突然又兴奋起来,托着下巴看他,眼睛闪闪发亮,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见林厘犹豫,还慢悠悠地催了一句:“快点。”
林厘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低声嗯了一句。
他不敢打赌下一秒对方是否会突然暴怒。
林厘勉强跪着,手微微发抖。他还有些脱力,不过已经稍有好转,心脏跳的飞快。他不太敢抬头,稍微踌躇一下要去解疯子的裤子,结果一伸手就被拦下。
“解开了有什么意思?”疯子摇晃食指,“nonono,就这样舔。”
“……”
林厘就隔着裤子给他口。
裤子材质偏软,他用鼻子顶开褶皱,闭眼亲上去。感觉非常奇怪,隔着几层布,但勉强能感受到对方的性/器的形状,一大团蛰伏在那里。
他很艰难地舔弄,努力地张嘴轻咬上去,裤子只能大致勾勒疯子的阴/茎,但始终隔着几层,他只能使劲往上凑,最后几乎把整个头都埋进去。
依旧非常困难,他舔了半天,口水几乎打湿裤裆,弄的湿哒哒了一片。最后嘴角都磨的红了,嘴酸的不行,但疯子只是硬了,而且明显离***遥遥无期。
他还要继续,突然被疯子点了一下额头,说:“停。”
又被一根手指按着额头推出去,他呆了一下不知所措,但还是愣愣地不敢看疯子,低头只听到疯子叹了一口气,那口气轻飘飘的,一下子把他的心也跟着提了上去。
“抬头。”疯子说。
他就抬头了,非常听话,但还是不敢直视疯子,视线最多落到疯子挺拔的鼻梁和眼角附近就再也不动了。
疯子说:“嗯?就这点功夫?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我很会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