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执远的声音压低了之后很软,就像他在zuò • ài时的叫声一样,他继续说:“你怎么对女孩子硬得起来啊。”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林啸之被戳中了痛处,那么骄傲的人,也只能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打定了主意,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在意眼前的恋人说出什么话来,爱是真的爱过的。他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像傅执远这么好,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恋人。
但他还是选了另一边,放开了他的手。
傅执远站起来,穿好了大衣,准备离开,他肚子饿了,打算去家附近吃个面再去机场接他妈妈。
今天的咖啡不好喝,咖啡师可能也和他一样没睡醒。
站起来后,林啸之喊住了他。
“小远,其实……”看起来林啸之有些伤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执远的错觉,“我结婚了,也可以保持联系的。”
傅执远已经不想从道德角度批判林啸之这种“骗婚试图出轨”的行为,在他说出结婚后还可以保持“联系”的那一刻,内心对于这个人的喜爱,已经全然瓦解。
骆驼在沙漠里艰难前行了两年,早就已经精疲力尽,那根稻草哪怕轻轻飘,也足够让它倒下。
傅执远站在这里,觉得想吐,还同时有些想哭。
他不过是来分个手,为什么林啸之还有把最后一点美好给击溃,说出这种令他恶心的话。
的确不舍,但也的确对于和已婚男性保持同性肉体关系,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