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搞错了,顾筹和他想的又不一样。
纯情的男孩会想着傅执远的脸和声音打飞机,在被子里完成一次密不可告人的高潮,绝不会半笼住自己,问要不要zuò • ài。
“什么鬼啊?”傅执远声音又低了一些,他还在不死心地挣扎,但事实上一颗心已经跳得七上八下了。
话才说完,顾筹的嘴唇又贴上来了,他这一次环住了傅执远的肩膀,轻轻地用嘴唇在他的嘴边吮吸,又贴到他的唇上,用牙齿细细啃咬。
这个吻没有很久,顾筹松开了他,然后一只手拉过傅执远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鼓起的裆部,这条傅执远买了还没穿过的灰色棉质家居裤,实在是不好藏“东西”。
“要是你不想的话,刚刚就应该踢这里。”顾筹笑着喘息,说,“你看,好硬,难受死了。”
隔着裤子被按在裤裆上的手,和傅执远的脸一样,热得发烫。
可以感觉得出,顾筹是真的忍得有些难受。
说实话,傅执远家的沙发根本不适合zuò • ài。
它有些窄,还有些硬,当初买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舒适度,只觉得好看就买了。
他被压在上面,顾筹的手劲尤其地大,按在他腰上,又顺着摸到他的衣服里,在他靠近xia • ti的小腹处来回抚摸。
“轻点啊……”傅执远躲了躲,但没躲开,顾筹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裤裆里那根粗大的东西,蹭得他浑身发麻。
刚刚隔着裤子被按住手摸了一把,傅执远就心有余悸了,毕竟那个尺寸实在有点惊人。
“还没进去就喊我轻点。”压着他亲的人,还会说几句玩笑话,看来精虫尚未冲到头顶。
在傅执远胸前啃了一会,满意地看着细腻肌肤上透出的红痕,才把头抬起来。
傅执远衣冠不整,头发也有些乱,框架眼镜早就被顾筹丢到茶几上去了,失焦的双眼水汪汪地,台灯的光在里头印出一小圈光晕。
“去房里吧…嗯…”傅执远说道,他一条腿被压得有点麻,这里实在不适合zuò • ài。“床头柜有东西”
“什么东西?”
傅执远愣了一下,顾筹看起来调情本事了得,怎么还会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