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过润滑了,但我表哥鸡/巴天赋异禀,直戳戳地捅进来还是让我差点疼坏了。他掐着我的腰操弄着,办公室里都是啪啪的声响,我知道我流了口水和泪水。
男人不是泥巴做的,曹雪芹!我这么在心里质问他。男人才是水做的,我们比谁都会流水,我们比谁都要湿漉漉。
我颤颤巍巍地迎接我表哥jī • bā的检阅,一声声叫着,说“我要被干死了”,我表哥捂住我的嘴,哑着声音说:“闭嘴…”
就算捂住嘴,我也要含含糊糊地说“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到了吗?我不撒谎的。
我为了侧着头看我表哥都快成斜眼了,这模样肯定很丑吧。
但我表哥真好看啊,他也浑身汗湿了,像疯了一样操我,如果别人看到到我表哥,肯定会说,男人果真是水做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she两回了,又爽又疼,我老二戳着办公桌的抽屉握手上,真的不太舒服。
但我表哥吃得肯定很开心,又满足又压抑地喘。
我哭着叫,抽抽搭搭地叫,胡乱地摆着胳膊,把办公桌上的试卷都掀翻了。
试卷白花花地淋在地面上,我看到了好多名字,有我们班长的名字,学习委员的名字。
那些红色的对号像是一双笑眼,几百双眼在盯着我们zuò • ài,在盯着我们变成水,在替我们证明曹雪芹的悖论。
太害羞了,我叫“老师”,我说:“老师,我吃饱了…再吃的话肚皮会破掉的。”
我妈说了,吃饭要吃七八分饱,十分饱是会长胖的。那我就是被我哥精/液喂胖的,这种胖好减肥吗?我问我表哥。
但这句话被下课铃声淹没了,我表哥也高/潮shè • jīng了,跟着铃声的尖锐波动灌满了我,我浑身还在抖,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吃了他老二的口水,听见我表哥深呼吸了下,穿裤子的动静窸窸窣窣地响,又去捡地上的试卷。
外面热闹多了,我在三楼的窗户,隐约听到了班长的笑声,还没等我听清,头皮就一疼。
我表哥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接着一个巴掌扇到了我脸上。
不疼,但是我舔了舔嘴角,还是尝到了血腥的锈味儿,是我变成机器人了吗?不然怎么会生锈?
果然是没穿裙子让老师生气了,我愧疚地想,下次一定要记得穿裙子,要老师开心地吃饭。
“方行意,我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人,”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半蹲在地上和我对视,“如果不是药,我不可能对你勃/起,懂吗?”
我笑得很得体,亲了亲他的脸,说:“我明天还来给你喂饭吃,好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