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清楚再好不过,他身子虚弱,不可过于放纵。”
“嗯,多谢大哥教诲,清儿知道了。”
“你去吧。”
“多谢大哥了。”
顾清现时攥着纸条和章子抱着书跟个兔儿一般飞快地跑开了,即使这样怕自己也还贴心地将门给自己关上。
沈璧坐在了书桌后头,开了右手边抽屉,才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块白色的布,一尘不染,白得晃眼睛。沈璧等着那锦子自己从手上滑落到地上,目光沉沉是深不可测。
他还未被破身。
夜是浸了灯油的纸,凉薄成透明。
*
顾清胆战心惊回了二房里头,才发现沈君这一觉还未睡醒,急忙将自己从沈璧房中带来的东西收拾好匆匆去了内屋里头。
自己将袍子的前片儿衔在嘴里,麻利地将下裤脱去,才发现上面浓稠的白色液体已经干涸,而自己私处已经被糊住,顾清先拿了帕子去擦,却未曾想到只是一蹭原本停歇了的泉眼又涌出来了好大一汪清泉,泛着令人羞耻的骚腥味道。
顾清只知道自己从来敏感,穿的衣服都不能粗糙,先是怕是被磨着了那一身皮肉容易红肿,再就是怕碰到了哪处……
现时顾清鼻尖儿上都缀着汗珠,一下滴到了衔着的袍上,是深深浅浅的小点。
他没有女孩子有的月事却会有白带,不晓得是不是别人都如此,还是自己是一个双儿的缘故,欲望总比别人强烈些,从来隐忍,却不晓得今日里会这样泛滥成灾。
那处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有些痒。极害怕而又极兴奋的,顾清用手扒开了那处地方,上头缀着的小豆就自己跳了出来,顾清吞咽了口水轻轻按上去。
全身都在发抖,又有一阵热流涌在了帕子上,能用手感受到的湿润与黏腻,快感和兴奋。
手指分开之时能看到被牵起来的银丝,在黑暗里尤其显得明显,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顾清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手指。
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