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哪怕是自渎都要下好狠的心肠,如今却是被沈璧带着玩弄自己的身子,叫他看着。
光是想着,前后两处mì • xué里就涌了好多水儿。
顾清一边随沈璧步调在yīn • bùshǒu • yín,一边转头去吻沈璧,流了眼泪,哭道:“清儿好欢喜。”
“欢喜便好。”沈璧吻了吻顾清的眼睫,可手上动作却恶劣,离开之时竟然将已经埋入顾清阴道中的玉势直接拔出。
顾清惊得全身痉挛起来又被沈璧紧紧抱住,只能生生受下这般刺激。
玉势只留下了一个guī • tóu在穴里,那儿紧,竟在动作之间未让玉势落下,只是瞧着有些可怜。
现时两人隔镜子隔得更近,沈璧将两臂架至顾清膝弯之下,将他整个人抬起,玉势尾端挨着镜子,逼口和菊穴都被照得更加清晰,连血管纹路都能叫人看见。
玉势有了着力点,好歹是撑了起来,顾清穴里却是又空又痒,在这个姿势下又只能小幅度地蹭动,可这又怎能满足。
顾清终于用手扶上了玉势,却迟迟不敢动作。哪曾想到又在这时沈璧开始顶胯,hòu • xué被撑满感受着那yīn • jīng擦过内壁的火热触感,更显的前面的小逼空虚。
沈璧吻了吻顾清的后颈,轻道:“càocào自己的逼,让我瞧瞧,也让清儿自己瞧瞧平日里是如何吸相公的。”
湿热的气息打在顾清本就因为醉酒和房事而敏感焦热的身体上,沈璧的话又像是迷音一般彻底将顾清的最后一道防线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