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将脑袋埋在萤白胸ru尖,衔住那颗已肿大微微呈现出紫红色的ru尖,怨不得孩子喜爱顾清,ru汁香甜,叫人上瘾。
他不似幼儿仅贪口腹之欲,耐用唇舌挑逗着那处,便不尽力吸吮,甚至用舌尖抵住ru孔拦住那因动情自发淌出的ru水。
顾清如何不能忍,两腿以张大自发缠上沈璧腰侧,指没入沁汗的发间,将沈璧压下去些,求他好生喝奶,求他不要再玩弄自己。
粗糙舌苔磨砺敏感所在,牵一发而动全身,顾清已然软弱无骨,诞下过孩子的身体透出shú • fù般蛊惑人心的气质。
竟不再觉得热,要qiú • huān愉。
沈璧吮尽了ru,还不肯放过,非要咬住ru根细细的磨,里头的腺体受了刺激,生生在干涸时又泌出ru液,又叫沈璧都卷走,像只贪食的野狼。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顾清眼角淌出,又被人吻干净,沈璧躺在了顾清身边,将他紧紧压进怀里,不舍叫他溜走。
顾清亦拥住沈璧赤裸脊背,抚他勋痕。
“教清儿的洋文,清儿可都会了?”
顾清点点头,不说话。
自顾清搬入租界小楼后,沈璧便时常教顾清学习英文,顾清聪明又好学,对此颇有兴趣,一年下来,倒也能说些简易句子。
“那清儿可愿意去外洋游玩?亦或是出洋学习?”
顾清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脑袋垂得更低些,过了一会儿,沈璧胸口处才传来细小的
气息震荡。
“子霖如何想的,皆说给清儿听就好,子霖也说过的,清儿同子霖是平等的,子霖有什么要说给清儿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