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映涛啧了一声,“你老实儿的,别给我找事!”
会所到别墅车程还挺远的,nán • gōng • guān不敢轻举妄动,只注意到骆明翰呼吸平稳,大概是睡着了。领带被扯松了,松松垮垮地系在领间,看着很性感。他们之间都流传着一个赌,说看看谁能拿下骆总,打破他的清高和高傲。不过这也就是个玩笑,机会真摆在眼前了,他发现自己连摸都不敢摸一下。
但要扶他下车,那不抱不摸不行啊。他让骆明翰搭着他的肩,自己则用力揽着他的腰,一步步走上台阶,按响门铃。
门开得很快,好像有人就等在门边,就等着他回来给他开门。
灯光泄入外面的夜里,照亮门口的两个人。
nán • gōng • guān抬眸,发现对面之人好看且干净,穿着宽松的睡衣,原本带点关切的神色,在看到他后愣了一下,接着便落回了疏离的客气和冷淡。
做这一行做久了,都一眼便能看清人。他知道,这种冷淡的神情才是这个人惯常的表情,刚才那种关切是只是为某些人特殊的意外。
灯光晃得眼睛难受,骆明翰大概知道自己是到家了,又慢慢地、依稀地记起自己是到了没有缪存的家,一颗心便像是泡在酒精里的青梅,刚浮起些,就又缓慢地沉了下去。
“你好,我送骆总回来,他醉得挺深的。”
缪存点点头,扬声叫:“钱阿姨!”
骆明翰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里怎么会有缪存的声音?但又确实听到钱阿姨应了一声,脚步由远及近,“来了来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