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哥哥你听我说——”缪存胡乱地拿手背抹了下眼泪,往前一步试图解释。
骆母疑惑地将目光逡巡在两人脸上。
骆远鹤笑了笑:“你已经上大学了,谈恋爱不用跟老师汇报。”
缪存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同脚步也突兀地顿住,停留在原地。他的目光充满着无措和不解,混着如同被遗弃的伤心,却果然听话得不再说一个字,只是静静地、依赖地看着骆远鹤。
也许只是因为骆阿姨在这里,所以不方便吧。
骆母走到了缪存跟前,温柔地用纸巾给他擦眼泪,挡住了骆远鹤看向缪存的视线。
“别哭了妙妙,是不是骆明翰欺负你了?你跟阿姨说,他这个人呐,有时候就是欠管教。”骆母佯装生气地瞪了眼骆明翰,“你自己老婆你不哄?”
骆明翰笑了笑,从她手里接过纸巾。
如同局外人一般的骆远鹤终于开口:“别站着了,先上楼吧。”
径自经过三人,推开了楼下大堂的玻璃门。他走得很快,门晃了一晃,倒映出他独自一人的背影。
骆明翰牵起缪存的手,缪存不动声色地挣脱,不再看他一眼。
电梯就停在一楼,轿厢开合,将四个人密在一处。骆母虽然一直没有出去工作,但心思细腻敏锐,早就察觉到了这中间挥之不去的尴尬和生疏。她清了清嗓子:“骆明翰,你大老远让我过来这边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