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缪存哄他,被亲软的人嗓音里也染上哑。
“不敢了。”
“为什么?”
骆明翰心里抽痛,唇角仍挂着笑,低沉和缓地说:“梦得太好,像痴心妄想。”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
他当然有一个猜测,但如果说出口,恐怕太不知好歹自视甚高,要让缪存笑出声来。
“也许是告别。”骆明翰说,“告诉我你要走了。”
“这就是你逻辑推导出的结论?”
缪存似笑非笑着问着,复又吻下去,两手圈住骆明翰的脖子,身体与他紧贴着。
“这次呢?”
骆明翰饱受折磨的心脏颤栗着,手臂交错紧紧勒着缪存的脊背,宽厚的掌心扣着缪存的后脑,不住地亲吻他的黑发、他的耳廓、他的额角。
他连梦里都不敢梦得如此之好。
反复叫着他“妙妙”,几乎哽咽。
“我想听那个。”缪存把脸枕上骆明翰的肩膀,脸旁若有似无地贴着骆明翰颈间的肌肤。
“哪个?”
“生病的时候,下雨,打着雷,你抱着我,让我不要怕。”
骆明翰静了许久,喉结滚着,嘴唇张合,从胸膛深处发出的低沉。
“宝贝。”
在这两个字中,缪存轻轻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