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高旬伸手扒了下脚边的兰花草,“哎呀,我这中午饼吃多了,现在还没消化呢。”
叶谦也不想理他,就看他一个人怎么尬演。
叶谦说,“韩飞,我这在山上实在是无聊的紧,也被一些脏东西污了眼睛,明日你陪我去山下的护瞳居买些滋润眼睛的水ru。”
韩飞点头,“那你还要陪我去一趟洁耳所,我这几天也是听了许多不干净的污言秽语,耳朵里脏的很呢。”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把章高旬羞得简直想钻进地底。
章高旬虽然隐忍,但也是还仗着自己曾经是叶谦的师兄,打心底里觉得叶谦该对自己恭敬。
章高旬上前走到叶谦旁边,“师傅啊,你这眼睛若是不舒服,那我建议你还是先不要教授师弟们剑学了,毕竟,习了剑修还不能做到眼神永倔,弟子实在怕你教不好师弟们啊。”
这话里藏针的,叶谦也没和他理论这些没有用的口舌之争。
“大弟子啊,师傅呢,要不要教弟子,怎么教弟子学师傅肚子里的这点东西,这些都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你只要把每位师弟的安全和起居照顾好就行了。”
叶谦的意思是,章高旬只是个侍婢般的为师弟们服务的人,没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章高旬听出了叶谦的侮辱之意,但奈何身份尊卑就是不能理论一番。
章高旬低头说,“师傅教训的是,弟子今日多嘴了。”
叶谦说,“既如此,那你就下去吧,少说多做,给你的师弟们做个表率。”
池底的一个黄衣的女子却把这些唇枪舌战看的一清二楚。
黄佩湘在水底潜伏着。
她是云影曾经救过的一个修习剑修的小丫头。
黄佩湘原本所在的门派已经灭门了。
她在四处漂泊的时候被喜欢做表面慈善的云影给遇到了。
云影给她找了个房子安顿她住下,那房子就在门派山脚下的一个驿站附近。
而黄佩湘因为对剑修仍心存希冀,求着云影收她为徒。
但门派里有明文规定不能招收女弟子,因此云影没事时总去教她些基础的剑修心法。
黄佩湘的眼里,云影就是个十足的大善人。
她听说云影因为欺师灭祖被关入了牢狱,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黄佩湘趁所有人不在的时候,悄悄溜进了门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