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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番外二(1 / 2)

越萧比从前好了许多,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也常常会说。越朝歌便以为他总是如此,故而和小孩争宠这样的话,她便没有当真。

越萧仿佛当真讨好她一般,对她极尽温柔,数次将她送上灭顶。她往常会发疼的地方,眼下也只是有些发饱发胀。

他向来好习惯,每回她累到极致不想动弹,昏昏睡过去,他便能耐着性子帮她濯洗,叫人重铺了榻,抱她入睡。

越朝歌醒来,上下清爽,除了身上斑驳痕迹,腰肢酸软,小腹发胀,倒也没有其他不适。

她懒懒盥洗梳妆完,越萧恰好上完早朝回来。冷峻的脸上原本淬着冰霜,一见到那抹孤骄绝艳的身影,渐渐缓和过来。

一家四口,一同用膳已经成了习惯。

今日却不见越珩和越琅两个。

越朝歌别过头,道:“去催催,再不来,本宫要先吃了。”

越萧头一回有些心虚,偷偷看了她一眼,虚咳两声,道:“先吃吧。”

他素来从容淡漠,即便在她面前,也很少有这种模样。以至于一有异样,越朝歌便很快觉察。她探过视线,挑眉问道:“我们阿萧,是不是想说些什么?”

越萧偷偷抬眼:“朕……朕让阿珩进学去了,着……着裴慈恩为太子伴读,眼下,琅琅多半也在东宫。”

“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倒对裴慈恩上心,”越朝歌长眉微挑,调侃间带了几分怅然,道,“不愧是本宫的小公主,本宫一会儿去瞧瞧她们。”

她眉眼间的落寞实在太过明显,越萧看在眼里,眸底闪过不明情绪。

“今日十四,你不出宫逛逛吗?”

越朝歌入宫后,便一直在这深宫大院行走。比起郢陶府,皇宫多了不少拘束。她总算知道为何幼时母后常常带她偷溜出宫,原来日夜对着同一人是这样乏味,即便对方长得俊美绝伦。

她不知道做些什么,偶尔摘花酿酒,偶尔刻玉修冠,偶尔与越萧灯下共读,偶尔抄抄佛经,偶尔与碧禾偷偷览阅画本子,偶尔点几出戏瞧瞧,偶尔打打马球……

生活瞧着丰富多彩,可来回做这几样,翻来覆去,尤其宫人都还很小心迁就着她,不叫她太过劳动,越萧对她更是百依百顺,日子没有一点波澜,便越发无趣起来。

早先,越朝歌不想给越萧找麻烦。

天下初定,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她若是出宫,很容易被旁人盯上,有个三长两短的,越萧难免会多添烦忧,自己也要多有波折。于是便按着出宫游玩的心思。

直到有一日,越萧领着六名黑袍劲衣的女子到她面前,同她说:“若是要出宫,带上她们。”

那是越萧特特帮她训练出来的暗卫,个个武功卓绝,忠心耿耿。那时越朝歌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想法,都没能逃过越萧的法眼。为了不让越萧太过担心,她每月便只定了一个出宫的日子,这个月是十四。

原本,这个日子都是她最期待的。

可自打琅琅出生以后,她的一副心思便都扑在琅琅身上。

阿珩的性子像他,小小年纪,冷峻深沉,不大爱笑,虽生得好,却不妨碍越朝歌不愿意同他玩。琅琅不同,粉雕玉琢,活泼得很,日日小嘴说个不停,又任由越朝歌打扮,越朝歌每做件新衣裳,就会交代给琅琅同样也做一件,日子一久,琅琅那儿与她同样的衣服,比越萧的都多。

越萧初时也很喜欢琅琅,亲亲抱抱,恨不得上朝都带着。眼下虽说不上不喜欢,可她总贴着越朝歌,占尽了他的位置……

越朝歌总算想起来今日要出宫,同碧禾道:“差点忘记了,你去问琅琅和阿珩,可要本宫给他们带什么东西回来?”

碧禾走后,她才看向越萧,倾身扬脸笑道:“我们阿萧,可有想要的东西?”

越萧垂眼看着妖绝笑靥,方才心里奇怪的酸涩感一扫而空,耳根有些发红,他想:总算没把他忘记。

越朝歌凝眉,“你又想到了什么东西,耳根这样红?”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直起身,脸红得像火烧,低叱道:“再弄那些折腾人的玩意,本宫跟你不客气!”

上回不知是谁,多半是新晋状元郎傅青棠,将东西寄放在跛叔那头,越萧让她出宫时顺道去取,谁知是那样的东西。是夜,越朝歌当真是……

回想起那夜,她脸红地快要滴出血来。

越萧显然也想到了上回越朝歌的极乐模样,眼底染上烈火,声音都变得沙哑,“在物尽其用之前,不会用旁的东西折腾姐姐。”

越朝歌心里砰砰跳起来。

她觉得自己太过没出息,竟……

自来,越萧叫她没出息了,她便要叫越萧更没出息的。

越朝歌面上笑着,搁了玉箸,挥退满殿侍婢,起身走到越萧身后。

葱白又冰凉的指尖从后面缓缓蒙住他的眼睛,俯下身,鼻子蹭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的冷冽松香味道,舌尖出其不意地舔过他耳下,轻声唤道——

“哥哥——”

清冷又苏撩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欲|气,激得越萧脊骨发麻。

她就站在身后,整个人娇娇软软,靠在他背上。

呼吸薄洒在他耳下,轻易激起他一片战栗。

从来都是喊“小弟弟”的,头一回,唤了“哥哥”。

越萧闭上眼,喉结艰涩滑动。

大掌抓住垂在他身前的柔荑,他哑声道:“要在这时候勾我吗?”

侧过脸,英挺的鼻梁蹭过红唇,狭长的眼尾抬起,眸底尽是求怜。他说:“你好久,没有好好疼我了。”

危险之意丝丝缕缕,磅礴偾张。

越朝歌心里一悸,足底微麻,起身坐回原来的位置。

越萧鼻尖温润陡然失落,余他一人坐在暖暖的煦日里。

他落寞勾唇,深深吸了口气,提箸给她夹菜。

越朝歌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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