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跟她先生就是自由恋爱,当初两个人为了过家里那关,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生磨掉一层皮,差点就吹了。
但维维又哪里能想得到简丛听见虞长暮会结婚,心脏正气得在他薄薄的胸腔里疯跳。
那也就是说虞长暮宁愿承担可能会跟人结婚的风险,也不开口来找他求助……
清晨的牧场四处笼罩着迷蒙的薄雾,头顶光线柔和,阳光并不刺目,甚至飒飒带着一丝清爽,抚在人身上凉凉的,简丛却觉得自己又开始中暑。
头晕目眩,胃里一阵一阵地犯恶心。
他只要一想到虞长暮因为这种破烂借口玩了三年消失,就觉得自己以前不听简维民八卦实属是保血压的明智之举。
简丛竭力保持着自己声音的稳定,最后确认一次自己没有误会虞长暮:“他哥哥是什么时候病的来着,我突然一下记不清了。”
说不定简丛真有几分演戏的天赋,维维全程对自己被套话无知无觉,认认真真回答:“有个两三年了吧,我就记得当时一查出来,他们家立刻把小虞压出国进修了。”
尽管简丛对这个答案早有准备,脑子却还是“嗡”一下白了,浑身的血气都冲上头顶,晕乎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
真是好样的啊虞长暮,就这居然还有脸回来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