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都没露脸,也没露什么标志性的特征,但哪个是简丛,哪个不是简丛,虞长暮还是能分得清。
毕竟这么多年,他就见过简丛一个人的裸|体,也只抱着简丛一个人睡过觉。
简丛捧着手机已经明显开始慌神,他动着手指一面往后滑,一面仔细辨认。
虞长暮一直冷冷看着,最后甚至不是简丛自己认出来,而是他率先喊的停:“这张后腰不是你是谁?”
简丛看着照片里那段雪白雪白,向下凹陷的腰线混乱又茫然,他从没特地照镜子从后面看过自己的腰长什么样,实话是他不知道……
以及他确定自己从没在房间里裸|睡过,甚至带来的睡衣睡裤都是长袖长裤,规规矩矩。
如果柳斯鉴想从后面拍出这样看似裸|体的照片,至少得他上身的睡衣推到胸部以上,然后把下面的外裤扒了。
看着照片,腰部往下还有一小截若隐若现的弧度,估计还把他底裤拨低了一点……
虞长暮的声线已经冻成冰渣:“这就是你的有脑子?你不是说你知道?”
“我以为是胡导让他拍的综艺镜头……”简丛现在只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枉感,“我真的……这都是柳斯鉴相机里的吗?”
“不然我还专门导这么多照片进去陷害他?”虞长暮的口吻近乎嘲讽,甚至有些兴师问罪。希望简丛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究竟是什么牛鬼蛇神。
简丛捧着自己被人tōu • pāi的照片,心里又气又急,明明他也是受害者,但虞长暮每一句话依旧戳着他的心窝:“起码不能找比我还差的吧。”
简丛直接委屈爆炸,猛一把将手机砸回虞长暮手上:“你要是这么操心,当初就别走啊!别消失啊!你自己出去潇洒了一圈回来,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爱怎么过就怎么过!”
但虞长暮根本不在意简丛怎么骂他,他现在只想知道简丛明知道自己被柳斯鉴tōu • pāi裸|照,究竟决不决定分手:“这样的垃圾还谈吗?”
“我不就爱跟垃圾谈吗!要是眼光没问题,当初也不会死乞白赖跟你在一起了!”简丛委屈的眼睛都红了,扔下这句便将人搡开。
虞长暮以为他是要回餐桌,不承想简丛脚下一拐,头也不回便往旁边树林的石子路进去。
虞长暮刚想跟上,简丛便有所感般头也不回说:“你敢跟上来试试,跟上来我就再跟柳斯鉴处他个一年。”
虞长暮七寸被捏的死死的,果然停下步子:“你不吃饭吗?”
简丛长出一口气仰头看天:“恶都恶心死了,怎么吃?我现在看到你们两个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