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芬芳馥郁的玫瑰花瓣铺满了一间总统套房的地板,少年赤裸裸地被按在花海中央。被放了鸽子的alpha极为焦躁,面上颇为不耐,粗暴地捞起少年白皙细嫩的腰肢疯kuáng • cāo干,干涩的甬道被捅穿,血液顺着交合处掉下来,腥甜和鲜艳的红色在黑暗中被花香掩盖。
alpha发泄出来便去了浴室洗澡,看都没看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一眼。期间接了一通电话,穿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欣然赴宴。
那晚他独自在花海和血海之中躺到天亮,胃疼得快要痉挛。
无数个这样的场景来来回回,每一幅都是差不多的画面。
zuò • ài的场景时间都不是固定的,有时是狭窄的车厢后座,有时是人迹罕至的破旧运动器材室,有时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房间里。
那些画面残忍缱绻,撕破了又重新粘和起来,正如他千疮百孔的心神和肉体。
本以为是什么良心发现,到最后却只是他一叶障目、自欺自瞒。
浪子回头吗?不,是自我感动。
beta遍体生寒,痛感如同一幕巨大的钢钉幕墙压在身上,尖锐端刺入身体,钻心一样地涌上来。
痛!好痛!哪里都痛到了极点。
手腕也痛,脚踝也痛。腰也痛,下身也痛。
心脏明明在好多年前就不会跳动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有股热流违背意愿从尾椎涌向下腹,beta被锁住的腿间不受控制地bo • qi,xiǎo • xué也渐渐吐出湿意。
他浑然不觉,如破碎的布偶一般躺在那儿,连挣扎都忘了。
他不知该作何表情,悲痛欲绝或者羞辱至死吗?他不会。他只会最熟练的,这些年来无数次经验累积下的:凝着一张秀气逼人的脸,没什么表情,也无半分生机,麻木而淡漠。
有凉气从心底最深处钻上来,化作冰箭扎进皮肤里,冰寒彻骨。
李公子见他不挣扎了,以为他认命了。便假装温柔地抚摸着beta的脸庞,道:“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