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腔,beta闭着眼吞了几口口水,紧张得眼睫都在抖,却好半天没等来alpha下一步的动作。
他好奇睁眼,却见压在他身上的alpha只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
凌落觉得自己耳缘都红透了,他双手抱住祝珩的脸,低头打量了下自己,并没什么异常,于是问道:“怎么了?看什么?”
祝珩依旧盯着他,也不说话,好半天,才把头埋进凌落的怀里,贴着他颈侧蹭了蹭,沉着嗓音嗫嚅,似乎还有几分犹疑不定:“老婆,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不敢相信。”
凌落瞬间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轻轻一笑,顺了顺他后脑的头发,像安抚一只体型巨大的金毛犬,用行动来回答了他。
他的手指细长滑腻,如嫩生生的葱白一般,细腻的指腹顺势往下在alpha后颈手术的疤处稍稍流连,来回摩挲。
alpha的呼吸一下子重了。
手的主人并没什么旖旎心思,他的动作轻柔中饱含慰藉,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愧疚,毕竟alpha受伤跟他有关。可祝珩瞬间肌肉紧绷,喉结滚动几下,盯着凌落的眼神都暗了许多。
抚摸伤疤的手填补了心上细碎的裂痕,填平了情感的沟壑,拉近了深渊两侧孤苦无依的爱人。
祝珩之前从未觉得这伤疤疼或是痒,因为当时的心痛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现在,他觉得自己颈后有团火,伴着beta指尖的移动一路透过薄薄的肌肤游到心脏,灼化了笼在心头的浓雾与寒冰。
火苗乍起,蛰伏的火种被点燃,烧起冲天的火焰。
他欺身压上去,吻他。
温热的皮肤触感如同丝绸一般滑腻,他一边在beta口腔里撬开牙关攻城略地,一边腾出一只手探进家居服深处,指尖覆盖上嫣红的一点,便感受到凌落明显一抖。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逡巡,点起啪啪的火花,指腹走过的路线,像是一根红色的水笔,把beta的皮肤染得红艳。
浅色的ru头被人揉圆搓扁,玩得通红,挺立在凌落瓷白的胸前,祝珩毫不犹豫凑近,在beta细微的喘息中重重吮吸,牙齿细细地咬住圆润饱满的ru粒啃噬,吮得水声啧啧。
“嗯……”凌落双眼迷离,胸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让他情不自禁转向了视线,祝珩一只手往下探,另一只手把玩着另外一边的ru丘。见beta投来目光,alpha坏笑着,牙齿下了几分力道,衔着那颗ru珠咬来咬去,咬得凌落弓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把胸膛往前送。祝珩猝不及防,鼻尖一下子陷进软软的ru肉里。
让他如饥似渴的蜜桃香气渐渐浓郁起来,祝珩下身硬的发疼,guī • tóu分泌的液体透过内裤薄薄的布料洇出一片粘腻的痕迹,但他没管,兀自探向凌落不断起伏的小腹,抓住已经硬起来的玉茎,包在手里来回撸动,指尖甚至掐了掐了前端的铃口。
“啊!不要……唔”凌落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又被祝珩堵住唇没能继续说下去,只能徒劳地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眼下因为快感的刺激红了一片。
alpha的指腹有些粗糙,硬硬的皮肤来回摩擦玉茎的柱身,弄得凌落魂归天外,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很快就溃不成军,软着身子任祝珩为所欲为。
祝珩从后环抱住凌落细白的腰,一边吻他,另一边手指灵活地在两瓣软嫩的臀肉上揉捏,一点一点靠近两瓣臀肉间隐秘的粉色穴口,食指试探着送入一节指节。
久未有人造访的hòu • xué紧得如同处子,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四面八方挤进来的密实肠肉欢天喜地地吸裹啃咬,分泌出许多湿滑粘腻的yín • mǐ液体。有了肠液的润滑,手指的抽插顺利了很多,不断送入又抽出,插得凌落颤抖,瑟缩着xiǎo • xué扭着屁股想要逃离。
祝珩当然不让,把人牢牢钳制在怀里,又加了一根手指。男人四肢修长,手指都比寻常人长上一点,轻易便勾到了深处,带着温热和灵活不断搅弄着敏感的内壁,渐渐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捣弄得hòu • xué不断收缩,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吐出来,被祝珩勾出体外。
“唔……啊!”凌落难受极了,hòu • xué的手指捣弄着他,却每次只是堪堪擦过最敏感的腺体直直往里进,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儿就能得到抚慰。可祝珩像是在刻意跟他作对,始终不肯照顾他最敏感的地方,他被那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逃也逃不脱,扭着屁股想把自己送上去,却被祝珩灵巧地避开转向他处。
湿滑的水液从内里的腔体中不断往外流,打湿了alpha衬衫的扣子,弄得beta股间一片泥泞。
祝珩吻了半天,终于肯放开凌落。beta被几根手指搅得理智全无,蹬着腿自己往上送,边送便发出沙哑的shen • yin:“祝珩……祝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