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问：“所以你要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贺萧放不假思索：“章妈妈早就知道我俩在一起了。”
姜肆霖下意识的冷淡了：“哦。”
旋即，这个「哦」无限拉长，整个瞳孔都在因为震惊而发颤。
他转身一把扯住贺萧放的衣领，不敢置信，声音都放大了好几倍。
“你说什么？我妈早知道了？！”
姜肆霖这一声，差点没把贺萧放直接吼得升天。
他看着姜肆霖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是的，她知道了。”
姜肆霖眉尾朝上一拧，表情愤怒。
“她怎么知道的？你告诉她的？你疯了吗？她现在身体不好！”
他情绪升了上来，感觉整个人脑子里都一片空白，「嗡嗡嗡」的响着，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贺萧放双手把住姜肆霖的肩膀，轻声的安慰他：“稳住稳住，别那么大动静，让外人听见了不好。”
“你让我怎么冷静？这种事你让我妈知道了，我妈心情会怎么样？”
姜肆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双拳握着，喉间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九哽住了：“我就这么一个妈了，你要我怎么稳住啊？”
他声音里面带着几分伤感，晶莹的泪珠凝在眼眶里打滚，迟迟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