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弟俩打打闹闹着进了化妆间,俞秋见他实在是疼的嘴皮子直抽抽,犹豫再三,还是偷偷塞了一个三角黄符过去,“喏~以前花大价钱买的祛痛符,很有用的,你这几天带着它不要离身,会让身体舒服一些的。”
“这什么?”
江成柏将它接过看了两眼,好笑道:“想不到师弟你还信这个?反正我是不信这个的,我可是个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
说罢将符给还了过去。
俞秋见他不信,耸耸肩没说话。
行呗,唯物主义者,继续迈着你的小外八艰难挪动吧!
俞秋回去的时候刚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飘散着食物的香味,唯独他在回暂住院子的时候却敏感的闻到了浓浓的香火味。
很近。
是从隔壁传来的。
俞秋觉着很奇怪,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怎么陈翠花家突然就点了香火?是故人的忌日吗?
俞秋狐疑着走进了房间,和舒明打了个招唿。
“唔……快来吃饭。”
舒明吭哧吭哧吃的正香,食物的香味拼了命的往俞秋鼻子里钻,让他不禁有些幽怨。
这户人家也太富裕吧?
天天鸡鸭鱼肉的吃,忒馋人了。
没滋没味的啃着玉米地瓜,俞秋心里愤愤的想着,倒是舒明三五下将晚饭解决了将碗筷送了回去。
回来的时候脸色怪怪的说:“难怪今天鸡鸭鱼肉的弄呢,感情在招待客人。”
语气顿了顿。
“还是个男客人呢。”
就他刚才瞅见的模样,亲亲密密的,可不想是普通关系。
俞秋:“男客人也是客人,你怎么语气这么奇怪?”
舒明:“事先声明,不是我嘴碎啊,实在是因为那场面……嗨,不好形容。”
俞秋:“怎么个不好形容法儿?”
不说还好,一说,俞秋就不禁好奇起来。
见他好奇,舒明也没了顾虑,开始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其实早在傍晚时分,舒明就隐约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隔壁院子,天色已晚他也就没看清脸,只以为走亲戚的。可后头去拿晚饭的时候,他就敏感的觉着陈翠花与那男人的气氛格外不同,一桌子好饭菜,自己还没动筷子,净给那男人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