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许澄就瘦弱许多。他闻到酒味,走上前想扶陆望臣,陆望臣却已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俯身将他扛起往床的方向走。
“望...望臣...”许澄腾空的瞬间惊呼起来。
被抛到床上,还未来得及挣扎,陆望臣沉重的身躯已倾覆下来,严严实实地压住了他。
第2章
陆望臣喝了酒,舌头不太灵敏,粗笨地往许澄嘴里钻,口腔里的酒味全渡了过去。
许澄柔软的嘴唇被咬得红肿,身上这人仍不罢休,手顽劣地朝下走去,很快许澄的睡裤连同内裤就被粗暴地剥去了。
许澄娇小的体格被陆望臣铜浇铁铸般结实硬朗的身躯死死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偶得喘息的机会想往回缩,又被捉住脚踝轻易地给拖了回来,牢牢地固定在身下。
陆望臣解皮带的时候,许澄想坐起来,无奈被跪压着腿,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望臣…润滑一下吧。”许澄伸手往床头柜去,想拿个润滑剂出来,手还没离开床面,整个人已如动物幼崽一般被提起丢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陆望臣压住他,不管不顾地提枪就挤了进去,许澄疼得眼眶泛红,想推开却只是徒劳,只能由着身体一寸一寸慢慢被撕裂,被填充占满。